那个男人一如开始,从出现到现在一言未发,连神情都是冷冷清清看不出什么情绪的样子,但不知为什么酒吞却觉得自己看懂了那张脸下的情绪。
并没有悲伤,也没有难过,要说的话,大概是不甘。凭什么,他不能与他的主人并肩作战呢。
其实酒吞是相信他就是自己所认识的鬼切。就算样貌已完全改变毫无相似之处,但性格这种东西是很难完全改变的。
鬼切也是这般,多数时候沉默寡言,但对于认定的人或者事总会毫不迷茫一路认定下去,为此披荆斩棘,固执的让人头疼。
他抓起鬼葫芦走到鬼切身边:“怎样?要来上一口吗?”
说着,也没等鬼切有任何反应,像是自言自语般把伸出去的鬼葫芦又收了回来,继续道:“行了,本大爷知道了,就你这样肯定不会喝的。”
“……”鬼切毫无反应,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由于芦屋道满的刻意为之种下的咒,他对妖怪这种生物从生理上感到排斥厌恶,即便对方对他毫无恶意,也生不出任何想交流的想法,
酒吞倒也不在意他的态度,自己怼上一口妖酒,豪爽的一擦嘴巴,满足地巴喳了一口,又接着道:“想追上去就去追啊,磨磨蹭蹭像什么男人,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啊。本大爷跟你说,你现在可是大江山的妖怪,本大爷是大江山的鬼王,所以现在本大爷命令你,快追上去,别一脸要死不活的表情杵在这,简直碍眼。”
听到这句话,鬼切终于微微动了动眸子,只是淡淡扫了酒吞一眼,又移开了视线,回道:“她命令我留在这里,你和她命令相对,我会优先执行她的命令。”
酒吞掏了掏耳朵,一脸无赖地模样:“啊?她命令你了?她什么时候命令你了?本大爷怎么没听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