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趣,那么热身已经结束了,你们可以去死了。”

抬起手轻易地就挡下了奴良滑瓢的攻击,他知道奴良陆生在上方,不紧不慢地也抬起另一只手。

忽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芦屋道满的动作就这样顿住了,强烈的杀气与熟悉的灵力就这样在原本应当空无一人的身后闪现。

这个既熟悉又痛恨的灵力让芦屋道满的身体本能反应快过脑海中的思绪,等他意识到时他已经转过身用另一只手挡住了来自原本后背的攻击,血红的瞳孔与那双清冷的紫眸就此对上。

与此同时,终于抓住机会的奴良陆生已然来到芦屋道满的上方,手中的弥弥切丸被注入属于冰丽的妖力表面被覆盖上了一层薄冰正散发着阵阵寒气,朝着芦屋道满的头颅精准的挥下。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弥弥切丸即将触碰到男人的那一刹那,对流风十分敏锐的沉月在那瞬间就察觉到不对劲。

时间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就此停住,然后在她一个恍惚之间,只见原本已经快要成功落下的弥弥切丸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最初的挥出状态,就连陆生的位置也回到他刚现身的位置。

这是——

在沉月完全回过神时芦屋道满已经将身前的滑瓢震飞,他举起双指轻而易举地夹住了来自上方的弥弥切丸,然后稍微用力。

随着“咔擦”一声细微的声响,那振从六百年前传承至今的弥弥切丸竟就这样拦腰折断。

陆生震惊地瞪大了双眼,眼看着芦屋道满下一步的动作准备把断刀插进陆生的胸口沉月果断放弃攻击使用瞬步迅速将陆生救了下来。

重新回到地面滑瓢的附近,直到将陆生放下,险些丧命的少年似乎才回过神来:“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