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没问题吗?”
鬼切摇了摇头:“既然早就预料到了会清算他们的这一天我们自然也做好的相对应的准备,这些年来时政一直在都有在培养这方面的人才,虽然比不上有着一千多年历史的芦屋家,但是要派上用场还是可以的。”
听到鬼切这么说沉月才放心地点了点头,毕竟这事也算因她而起,要是因此连累到时政那就是她的罪过了。
“对了。”想起了重要的事情,沉月伸手解开挂在腰间上的血歌往鬼切的方向推了过去:“既然和芦屋道满的战斗已经结束了,那么血歌该还你了。”
血歌已经是鬼切的本体刀了,当初他们也只是说好的借她在与芦屋道满一战中增添战力,现在结束了自然要物归原主了。
鬼切没有接过,他只是低头看了一眼便将视线放到她身上。
“看样子你已经开始掌握你体内的神力了。”他突然道。
完全被染成银的长发和那双金色瞳孔就是最好的证明。
“嗯。”见鬼切没有再拒绝沉月便当他默认收回了血歌。
她低下头,那条自出生后基本没摘下过的铃铛手链如今已经被彻底摘下,看着自己突然变得光秃秃的手腕她还真一时间有些不习惯呢。
做出那样的决定她根本就没想过自己能活下去,只是昏迷沉睡一个多月已经是最好不过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