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托斯摸着下巴:“我倒是挺感兴趣的。”
说着他看向萤。
萤双手交叉在胸前做拒绝状:“我不感兴趣,等事情结束之前我是绝对不会踏上须弥的土地。”
巴巴托斯诶嘿一声:“可是对我们来说都是‘第二天’的事,根本不能判断事情是否已经解决。难道你永远不去须弥?”
萤双手抱胸:“虽说荧跟你最为熟悉,但别忘了,我跟她也认识。找冒险家协会给她捎封信,询问询问事情的进展还是可以的。要知道她和她哥哥是‘知情者’,根本不需要过多顾忌。”
巴巴托斯双手一搭直接瘫在桌子上耍赖:“好歹身为神明,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吧!”
摩拉克斯很是淡然:“我亲自布局,解决了璃月的灾难,让璃月摆脱原本的既定路线。身为神明,我自认为我已经履行了职责。”
雷电影点头:“虽说这次的事真的帮助才是最重要的,但我确实亲身经历了那些事,对今后的稻妻更有责任,所以不能放下稻妻前往须弥。”
萤嘲笑巴巴托斯:“只有你,什么也没干,事情被其他人干完了。不过这么说来你这家伙不是在拉仇恨吗?不管是摩拉克斯还是影,甚至是我,为了各自的时间轮回都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什么都不干蒙德就脱离了既定命运,你该庆幸的吧。”
说着萤忽而一顿:“等等。这么说来,蒙德经历了龙灾,这好像就是既定命运?”
巴巴托斯一听连忙坐好,面色严肃:“你是说,蒙德依旧按照原定的决定在进行着?”
萤想了想,点头,随之又摇头。
看起来不靠谱,实际上却是心系蒙德的巴巴托斯不满:“到底是还是不是!”
萤沉吟片刻:“这么说吧。璃月的奥赛尔,稻妻的眼狩令和锁国令,其实都是既定剧情,就跟蒙德龙灾一样都是命运的安排。这好像跟有没有觉醒者无关,都是会发生的事。但是这跟原本的既定剧情有什么不一样?”
好像命运的齿轮还在前进,在大方向上是完全一样的,但为什么他们在一起讨论的时候却又觉得他们已经摆脱了原本的剧情,已经破解的大灾难?
萤忽而伸出手掐住摩拉克斯,然后盯着对方。
摩拉克斯微顿,眼中闪过无奈:“这种疼痛于我而言不算什么。尤其做这事的是你,不会有失声惊叫出来的反应过。”
萤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
雷电影很是确定:“不是梦境,这是真实的。”
巴巴托斯沉吟片刻:“难道说,是因为自由?”
他的话让在场的人都看了过去。
作为自由之神,巴巴托斯对自由是最有发言权的。
“我们知晓并且嘲笑那些既定命运,不正是因为既定命运虽然发生却无法影响我们本身。兴许一些大事件正如命运所安排,但正因为知晓这是很好的解决方法,我们才会这么放松。不是命运在推动我们前行,而是我们自己选择那样的命运,这是最根本的区别。”
“就好像摩拉克斯。自己选择牺牲自己和被动地牺牲自己可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摩拉克斯点头:“确实如此。”
萤忽而就明白了:“这个自由就是,我们破局的方法其实不止有一条路。”
原剧情需要旅行者推动破局,而现在神明们可以自己破局,这就是自由。
萤由衷希望,今后不论是那些被设定好的命运还是其他突发情况,神明都拥有自由。
做自己的事,做自己的选择,不再被任何命运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