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警察?”

波本不屑的冷哼一声,接着就传来了物品哗啦倒地的声音,以及身体和桌子的碰撞声。似乎是他把那个小警察按到了客厅的桌子上。

“呜!”

一声痛苦的闷哼从监听器那边传来,质量优良的设备甚至能够听到男人因为紧张而变得急促的呼吸。

“不用试了,那个药能使你失去行动能力至少两个小时,而两个小时后……你恐怕也没力气挣扎了。”

“混蛋……哈啊……你知不知道袭警罪加一等?”

“哇哦,我好怕哦,那警官先生不如亲自来逮捕我?只是你要怎么跟你的同事说我的罪名的?”

瓶盖轻起的啪嗒声和粘稠的液体翻搅声响做一团,但那个警察的声音却消失了好像在竭力忍耐着什么,安静的室内只能听见波本矫揉造作的挑衅。

“难道……你要跟你的同事,你的朋友说你是怎么被我玩弄的吗?如果你说不出口的话,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伟大的波本大人在柔弱无力的小警察面前耀武扬威,而苦哈哈的降谷零则拿着道具在监听器面前表演“口技”,甚至同时还承受着诸伏高明一言难尽的眼神。

中国古代著名的口技人只需要一人、一桌、一椅、一扇、一抚尺而已。降谷零做不到这些,那就只能用道具来凑。

表面上那一皮箱东西折磨的是诸伏高明,可实际上折腾的却是降谷零,音效师这活说实话……不好做而且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