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你及时打住这个势头,摸摸他的脑袋,“我只是很高兴,因为直哉终于能坦率地表达自己的情感了呢。”
说来说去,搞到最后他反而成了那个最无理取闹的人。
禅院直哉后来又和你说起刚才会议上的内容,不外乎是一些长老看不惯他的行事作风,再加上他的年龄也到了时候,就明里暗里想着往他身边安排女人,但都被他全都拒绝,这就叫人十分恼火。
“然后呢?直哉有没有把他们骂得狗血淋头?”说话时你正好拉着他进房间,再顺手开灯。
“太亮了。”他嘟哝着把灯关得只剩下一盏床头灯,然后再熟练地把脑袋靠在你怀里,这种动作往往是出于寻求归属感,“何止是骂得狗血淋头,就应该真的让那群老头满头鲜血。”
“还是要礼貌一点吧。”你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他拖长语调
,“嗯——知道了。”心里想的却是改天再找个机会安排一次意外,应该就能让他们稍微收敛一些。
他的手机提示音忽然响起,是来短信的提示音,他打开手机一看,忽地心情愉悦不少,盯着手机看了几秒。
[已经给那个叫夏油杰的咒术师安排了一级咒灵的任务,不出意外他很可能会死亡。]
少年的笑容透出几分纯粹的恶意以及残忍,你却只能看见他微微上扬的唇角,便问:“是有什么好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