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是这么幼稚啊直哉。”
沉默许久,你能感觉到他压抑着的抽泣声,“不能留下来吗?”
“我做不到。”
没有发脾气,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叹息着,“那就再抱一抱我吧,我好冷。”
“好。”你抱住他,笑着说,“正好我在发烧,以前都是直哉给我暖手,现在也轮到我温暖你了。”
“你写的信上,所说的那些事情,我都做到了……”他的脑袋枕在你的肩头,“既然没办法让你留在我身边,至少、至少你要永远记得我。”
“我知道,我会一直一直——记住直哉的。”
废弃工厂外已经完全进入深夜,内部漆黑一片,看不见任何光亮,黑暗中,陷入昏迷前的禅院直哉隔一会便念你的名字。
“阿蝉?”
“我在,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阿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