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钟鲤沉浸在大巴扎欢快的氛围里时,一道年轻温雅的男声传到他耳边:“钟鲤?”
钟鲤回头一看,发现居然是一个陌生的家伙在叫他。
“你认识我?”
“当然,”戴着面具的蓝发男人向他走来,“要知道,你和大风纪官在教令院门前打牌这件事在须弥可是传遍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钟鲤摆摆手:“也还好啦,只是连胜赛诺而已哈哈哈哈哈哈。”
“你过得很自在啊,可怜斯卡拉姆齐找了你那么久。”男人跟着笑了一会,突然道。
钟鲤一顿,惊异道:“斯卡拉姆齐……你认识散兵?你们是什么关系?”
蓝发男人微笑道:“我们吗?只是同事罢了。”
“同事?”钟鲤突然警惕,“你也是愚人众……你不会要把我在须弥的事告诉散兵吧?!”
蓝发男人笑容收敛,沉默着打量了他一会,应该是打量吧,虽然面具遮挡了他的目光,但他可是一直朝着钟鲤沉默的。
“原来如此。”
蓝发男人开口:“那你应该不认识我。”
“这不是肯定的嘛!我才第一次见你!”钟鲤觉得这个男人好像不太聪明。
“那么,你可以叫我赞迪克。”
赞迪克又恢复了高深莫测的微笑:“还有你所说的我会不会将你在须弥这件事告诉斯卡拉姆齐,请不用担心,我没那么有同事爱。”
钟鲤刚松了口气,又听他道:“不过,你似乎没有理解我说的斯卡拉姆齐在找你的真正含义……也没关系,这和我没关系,毕竟就像我说的我并没有那么有同事爱。”
到后面赞迪克几乎是自言自语了,听得钟鲤头都大了:“你到底在说什么啊?绕来绕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