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点头:“我想恢复记忆。”
不管是阿鲤经常挂在嘴边的倾奇者,还是能让阿鲤破防的散兵,他都想要有他们关于阿鲤的记忆。
至于他以前并不算好人这件事……他愿意亲自体验自己的罪恶。
他只是一个人偶,没有什么能够驱动、填满他,除非是无法解脱的因果。
流浪者蹭了蹭怀中的钟鲤:“阿鲤,等我恢复了记忆,我就告诉你散兵为什么对你那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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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和旅行者一起去找草神大人恢复记忆了,因为流浪者说很快就会回来,不想让他跟过去担心,所以钟鲤就只能无所事事地在街上闲逛。
然后被终于下班的大风纪官逮住了。
“打牌。”
“赛诺,你公务处理完了?”
“嗯,打牌。”赛诺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新卡组。
钟鲤时不时瞟他的黑眼圈一眼:“你真的不用去休息一下吗?”
“不用,”赛诺虚弱地坐下,“我有预感,你很快就要走了,要是现在不和你来一局,以后就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再和你打牌了。”“呃,”确实是想等流浪者恢复记忆后就离开须弥的钟鲤,他有些心虚,“你也太夸张了,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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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这种拉长战线的卡牌也赢不了吗……你的实力真是太强了。”赛诺双手托着下巴,神情肃穆。
“好啦好啦,一局结束了,你快点回家休息吧。”可别猝死了。
钟鲤收起卡牌,劝解着赛诺。
但是赛诺没动,他依旧是那个姿势坐在地上。
“赛诺?”钟鲤疑惑地推了推他。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