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浪者抬膝的瞬间,钟鲤抱起他就是一个百米冲刺加御剑飞行。
等彻底看不见达达利亚的人影后才敢停下来。
这时他也有空追问流浪者了:“你刚刚为什么要生气啊?”
流浪者:“因为我就是这样的性格!”
他就是小气,就是占有欲强、妒忌心强,就是想让阿鲤心里只在意他,把他放在最特殊的位置。
他故作凶恶地瞪视钟鲤,剧烈起伏的胸腔下跳动的是人偶在没有察觉的五百年前就生出的心,一颗渴望靠近、想要占据、小心翼翼期盼着的心。
“你生气是因为达达利亚说和我是伙伴吗?”钟鲤猜到了,或许是流浪者和达达利亚之间的对峙太明显,又或许是迟钝的他也有不迟钝的时候。
流浪者没有说话,只是拉低帽檐遮住自己的脸。
钟鲤不依不饶地钻入他的帽子下,和他面对面。
流浪者想躲,但却被他认真的眼神钉住了。
“你不用和达达利亚争的,因为流浪者才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伙伴!”钟鲤字字认真,“流浪者永远都是最特别的那个!”
因为流浪者是第一个把他看得最重要的存在,他的在意不用说,就在他的每个举动中。钟鲤就算是冰块,也要被流浪者炙热的感情融化啦!
流浪者微睁大眼注视着钟鲤,他承认他有被钟鲤哄到。
他是最特殊的、最重要的……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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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尼、琳妮特!你的审判结束了?”钟鲤和流浪者照常在枫丹的大街上闲逛,然后就看到了熟悉的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