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鲤身体僵住了,完全不敢动。

等等,按老爹的说法……我是石头啊,那我还需要呼吸吗?可好像我的身体又是和人越来越靠近了的,所以其实还是要呼吸的吧?唔……不呼吸的话似乎又没什么问题……

就在钟鲤走神之际,流浪者与他的唇舌分离,恶狠狠道:“你居然还敢不专心?!”

他都紧张成什么样了!结果这只笨蛋鲤竟然在发呆,他的技术就有这么差吗!

钟鲤理不直气也不壮:“我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啦!”

流浪者气笑了:“哦?什么样的问题,让你需要在……这种时候思考?”

“就是我到底需不需要呼吸……”钟鲤在流浪者生气的目光中声音渐小。

“就只是这个?!”

“什么叫只是这个!这个很重要……唔。”钟鲤本来还想和流浪者争辩一下,结果直接就被他堵住了嘴。

“闭嘴,不许再想了!”流浪者凶巴巴的,末了,还有些不放心,又补充了一句,“专心点。”

脸红的几乎都要滴血的两个少年在亲吻着彼此,或者是在啃咬也说不定呢。毕竟时不时露出的舌头、磕到彼此的牙、因为疼痛而微皱的眉,似乎都在说明,在这方面上两人都没有一点亲吻的技术可言。

只是凭着本能的侵占欲与要将对方吞吃入腹的喜欢在互相纠缠着。

少年的吻青涩,磕磕碰碰,但是急速跳动的心不停躁动着耳膜。

身体温度不断升高,不可言说的燥热在两人之间蔓延,分离时不舍的两双眼就如唇部一般勾着丝。

平复下自己的呼吸后,流浪者才故作轻松淡定地问:“你现在明白我说的亲是什么意思了吗?”

钟鲤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发麻的唇,两个同样麻的部位碰在一起除了使其更麻外并不能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