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一大口气,扭头,看向太宰先生。
……太宰先生怎么感觉还是愣愣的?
我变回人形,但是耳朵和尾巴还没收回去,冲着太宰先生挥了挥手:“太宰先生……?”
太宰先生眼睫轻颤,原本缠着绷带的眼睛彻底露出,他声音很轻:“……嗯。”
我舒了口气,飘过去,拍了拍太宰先生的肩膀,十分娴熟地进行安慰并试图进行开导:“哎,太宰先生,别伤心,我们共同的挚友织田作还活着!你……”
我小小声地道:“你别哭哦。”
虽然太宰先生还没哭。
但是我刚刚出现的时候,太宰先生看起来,明明是一个正在无声压抑着号啕大哭的孩子。
我那一瞬间心跳狂飙一百八,直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如果我再晚了一步。
织田作真的,没撑住呢?
就在这时,我听到门外传来声音,伴随着清脆的类似于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喂,病人在哪?”
然后是垂耳兔伴随着低低咳嗽的声音,有些冰凉:“咳咳,在下很抱歉,但希望能再快点。”
“啊,就是这么?”带着蝴蝶发卡的女生踏着夕阳而来,“赶上了,病人……啊,看到了。”
她快步走上前,白芒随着异能的发动而亮起。
“唔……还好有人之前给他稍微拖了一会儿。”她起身,轻描淡写地拍了拍手,“——病人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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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
躺在地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唔?太宰,耶耶?”
我喜极而泣,“汪”的一声就冲了上去:“织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