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一路上就听见篮子里的小鸟一直在啾啾啾地鸣叫,担心它饿了的花满楼快速回到自己的小楼。
正想着要不要挖点蚯蚓来喂鸟时,篮子里一路吵吵的小鸟突然没了动静。
他掀开篮子上的棉布,伸手探入。
他摸到了小鸟撅着炸开的尾羽,摸到了小鸟玲珑但圆润的身子,再然后就是一颗瘦小的猫猫头。
???
小鸟的头呢?!
花满楼大惊失色,小鸟的头不会已经被猫咬断了吧?他怎么没听见牙齿咀嚼骨头的声音?
何湫湫:您可真是活阎王啊!还盼着猫嚼几下我头盖骨,好提醒您我头没了是吗?
花满楼快速掰开阿黄的嘴巴,好在受伤的阿黄身体虚弱,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
也正是因为阿黄虚弱,只有力气含住何湫湫的头,才让她时隔一分钟后顺利重见光明。
花满楼焦急地捞起满头口水的何湫湫仔细抚摸,看它身上有没有伤口。
“你没事吧?”
胖啾何湫湫想要丧尸式嘶吼:你知道我这一分钟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吗?!
可惜现实的何湫湫却只能:呕~呕~咳咳!呕!
因为眼睛的问题,花满楼不光听觉敏锐,嗅觉也十分的灵敏。
此刻得知小鸟没有再次受伤的他,默默地放下了手中正在干呕咳嗽的小鸟,动作优雅且迅速地打来一盆水洗手。
说实话,就算没有将手放在鼻尖他都清晰地嗅到阿黄口水的腥臭味了,更别说在阿黄嘴里一轮游的何湫湫了。
难怪连小鸟都学会呕吐了。
“唉!真是难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