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不认识我吗?”枪口往腰窝抵了抵,琴酒低头凑近栗川惟的耳边露出冰冷的笑意,“我记得,这里是很敏感的地方。”
是的。
腰窝是栗川惟的敏感处,被枪口抵着,隐隐的冰凉和泛着麻意。
“我没有装不认识你……”栗川惟试探性地抬起头看着琴酒,他问,“我真的不认识你……你是我的兄长吗?你的眼睛和头发跟我很像。”
琴酒不紧不慢,不慌不忙地旋转了一下手中的枪,另一只手贴心地扶住了栗川惟的后腰,他说,“你是不是没有想过还会再见到我?”
这枪是这么用的吗?栗川惟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想,这枪能用来调情吗?
栗川惟不得不承认,琴酒似乎真的在用这枪支和他调情,这么危险的东西就抵着他的腰,一旦走火他就死定了。
“这个东西很危险的。”栗川惟伸出苍白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推了推那冰冷的枪支,“可不可以先收起来啊,先生。”
“为了防止你逃跑啊。”琴酒咬上青年的耳垂,“既然选择回到米花市,那么你应该也做好被我发现的准备了才对,欺骗了我你没有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吗?”
栗川惟轻轻地嘶了一声,差点没忍住推开琴酒,这人是属狗的吗?咬得人耳朵疼死了。
但……
栗川惟眼底湿润,他声音微弱,“可是先生,我真的不认识你……”
“骗他们就好了,难道你以为你还能骗我吗?”琴酒嗤笑一声,他的□□在手里转了一圈,“装作不认识我可不是明智的选择,格兰菲迪,你不想死才对吧?”
看来,琴酒是无论如何也不信他失忆了。
栗川惟垂下眼帘,思索着该如何把这个人骗过去时,琴酒却伸出手将栗川惟的帽子掀了下来。头顶莫名一凉,栗川惟不明所以地看向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