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在耳垂升腾而起。
栗川惟微微蹙眉,“g。”
琴酒没有答话,等到血迹渗出来,他才将那血迹舔干净,他问,“疼吗?”
栗川惟摸不清这个人在想什么,虽然耳朵刺痛,他也没有丝毫反抗,做足了莬丝花的模样。
“疼。”他像是在撒娇一般,“你为什么咬我?好疼的。”
“疼就对了。”琴酒又将那血珠舔尽,“是标记啊。”
栗川惟:“……”神经病啊?
“放心吧。”琴酒说,“只疼这一次,我会保护好你的。”
这句话放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格外古怪和讽刺,栗川惟虽然察觉到不妙但是此刻也没有什么办法,他只是露出一个柔弱的笑容,依附在琴酒的怀里。
“我还替你准备了一件礼物。”琴酒咧了咧嘴,“你肯定会很喜欢的。”
不管怎么样,至少琴酒没有杀他,这就好。
琴酒圈住栗川惟的手腕,将栗川惟进门就觉得古怪的那张厚重的帘子掀开。
一只金色的笼子暴露在栗川惟的眼前。
金色的冰凉的笼子,里面住一个人很显然不是问题。
金色的锁链挂在笼子上,轻轻触碰一下就会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极为好听。
琴酒的声音在栗川惟头顶响起,“我为你准备的礼物,你会喜欢的对吗?”
他嘴角露出一丝不带任何冷酷或者嘲弄的笑容,像是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