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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疼吗?怎么弄的?”

“不疼,不小心。”栗川惟有些苦恼,“就是看起来有点不太好看。”

“没关系,过些天就好了。”新出智明浮现出一份笑意,很快又消失,他问,“惟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

栗川惟没说话。

新出智明又问,“惟说过的哥哥和父亲,能再告诉我一些吗?”

栗川惟睫毛微微颤了颤,他抬眸看着新出智明。

对方冲他露出一个鼓励的温和的笑容来,“也许说出来会好一些。”

……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反抗会被惩罚。

惩罚的话会被关进阁楼,特别喜欢在夜晚的时候,阁楼那个小窗口上还会摆放一个瓷娃娃。

瓷娃娃做花魁打扮,更是显得诡异莫名。

白天还好,一到晚上,无论是月光还是打雷照亮那个娃娃的时候,栗川惟会觉得它还活着,并且在冲他微笑。

有时候继兄会在门外敲门,声音如同咏叹调,“亲爱的弟弟,小惟,你知道错了吗?”

栗川惟固执,一言不发。

直到某天晚上,那条蛇缠绕在那个娃娃身上,惊雷之下,竖瞳直直地看着栗川惟。

纠缠过来的冰冷鳞片,像一个噩梦。

如同继兄摸上他脸的那只手,故作温柔却冰冷如毒蛇,“明明求一下哥哥就好了。”

凛冽的寒风灌入他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