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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和我谈什么?”栗川惟问。

赤井秀一站上扶梯,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在商场里游走,大概是在判断可能出现的危险。

栗川惟问,“冲矢先生?”

“对。”赤井秀一说,“我们认识了多久了?”

如果之前在组织那样恶劣的关系也算的话……“三年多了吧。”栗川惟说。

“三年三个月十八天。”赤井秀一准确地说出数字。

栗川惟夸赞道,“你记性真好,能记得那么清楚。”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也记得。”赤井秀一语气里甚至带了几分回忆,“大概是那个时候给我的冲击力很大吧。”

至少那个时候的黑麦威士忌是个笔直的直男,在看见组织里最冷酷无情的男人被长相漂亮得不像正经成员的青年压住时,很难不带有某种偏见。

在看见青年做了那种事后琴酒甚至没有爆他脑袋后,赤井秀一更加确信两个人之间肯定有猫腻。

直男的世界观摇摇欲坠。

也许那个时候换个人他不至于带有多大的偏见,但是偏偏那个人是琴酒。

栗川惟说,“啊……老实说,我那个时候是真的想和你做朋友的,不过你对我过于防备,我轻易地就放弃了。”

赤井秀一不语。

“更何况……”

“小心——”

赤井秀一的声音忽然拔高,随后栗川惟便感觉到自己被人牢牢地护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