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他们俩的位置掉了个。那维莱特垂下头,鬓发扫过她的脸颊,仿佛海獭的毛发一般柔软。
那维莱特是海獭哎!
这个念头闪过,歌莉娅顿时灵台清明,抵住了那双肆意游走的大手,微喘着说道:“不准动!”
那维莱特故技重施,但歌莉娅的目光坚决,无论如何都不肯让步。
那维莱特急得脸都红了,箭在弦上,歌莉娅却让他停下来,这简直比刀子割肉还要痛苦。
“为什么不能动?”那维莱特握住了她的手,手指从她的指间穿过,指尖轻拂着她的手背,在禁令的边缘试探。
“不准乱摸,那维莱獭。”歌莉娅立即抽回了手。
那维莱特心头一跳,背身冒起虚汗,强做镇静地问道:“怎么这么喊我?”
歌莉娅见他一片从容,怒气又涨了几分,“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那维莱特的嘴角微僵。被发现了?歌莉娅是怎么知道的?
一段阴影浮上了心头。犹记得三百年前,某日他在办公室中累得睡着,办公室中没有床,他就变成了海獭盘在座椅上休息。谁知芙宁娜和梅莘恰好来寻他,撞破了他的身份。
那之后,他被捉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不仅梅莘常常把他的午饭换成了海獭爱吃的贝类和生鱼片,芙宁娜也时常撺掇他去歌剧院本色出演海獭。直到他拒绝跟她们说话半年后,她们才消停了下来,保证不再提起。
歌莉娅这几日都在蒙德,绝不可能通过她们知道这件事,那维莱特想不通她是如何得知的。或许她没有证据,只是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