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以后的烦恼,当下最重要是好好休息。
她摒除一切杂念,蒙上被子,大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早起去上班,在电梯里居然遇到乔明轩。
这巧得都快不像是巧合了。
她同乔明轩打招呼,叫声“乔总”。
乔明轩点点头,没出声。
电梯里面一片沉默。
快到一楼时,乔明轩突然开口。
是一道发问题:“昨晚直接回家了?”
?
钟晴压下心头“他为什么会这么问”的疑惑感,应答道:“嗯。”
乔明轩又发声:“不一起过来看奶片,怎么不说一声。”
??
钟晴瞪大眼睛。
“呃……昨晚您在入地库前提早让我下车,那意思不就是……?”
——不就是您乔大老爷不想让我过去一起撸小狗狗?那我还巴巴地跟过去,岂不是讨没趣?
“让你提前下车,是因为地库在维修地面,灰多不好走。”乔明轩看一眼钟晴说道,“你会错意了。”
???
那你不早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正没想好这倒打一耙的“会错意”该怎样回应,电梯恰好已抵达一层。
梯门徐徐打开,钟晴得救。
她藏起心间反骨,笑得一脸憨憨,说了声:“乔总,公司见。”
然后快步走出电梯。
梯门合上,载着乔明轩又向地下车库移去。
钟晴收起憨笑,呼出一口气。
看来这位上司恐怕早餐吃到了什么不可口的东西,心情不好,居然突然发难,还是这种反常规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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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公司,钟晴很快进入工作状态,把一切私人情绪驱逐脑外。
打工人的每一天都是如此,踏进公司,即代表时间从此刻起卖给老板。精明的老板从不甘心奉养闲人,社畜想要捧住能够安身立命的饭碗,只有摒除私人相关的一切,卖脑子卖力气,努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