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家里空空如也,只有几个佣人在打扫。
“付越呢?”
付先河的目光搜寻了一圈,口气不太好地问。
“家里没有客人来吗?”
佣人抬起头,惶恐地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付先河蓦地有些虚,处于发火的边缘,心想不至于吧,还真把人搞丢了?
那他还怎么跟他爹交差?
之前付先河不担心,就是觉得付越反正无处可去。
这么个一穷二白的小废物,回来了当然只能投靠自己这个舅舅。
就在这时。
“你在找我?”
一个淡淡的声音从付先河身后传来。
“付先河对吗?”
付先河松了一口气,转过头。
“对,你是付越吧。”
“嗯。”
只见,身后的青年肩宽腿直,身形修长,站姿挺拔,白衬衫,背一只黑色双肩包。
一张脸遮得严严实实。
不仅戴着口罩,脸上还架着一副墨镜。
他穿得简单,那墨镜上更是连个logo都无,付先河喜好收集奢侈品,一看就知那根本就是连牌子都没有的廉价款。
可付越一进门,却莫名给人一种强大的气场。
跟电影里走出来的一样。
“付越,你刚才去哪儿了?从机场过来要这么久?”
“找路,这地方太偏了。”
付先河脑门上暴起一根青筋。
特么的,他付家的豪宅好歹也在市区中心地段,虽跟那些真正大佬的住所不能比,但是,“太偏”?
这小子有什么资格说得出口?
付先河上下打量着付越,有些好笑地道:“你干嘛啊,包得这么严实,跟要去抢银行似的。”
付越悠悠回答:“过敏。”
他的声音略微低沉,说话时总是带着几分气定神闲,倒是跟付先河原先的想象相当不符。
他本来以为这个在小城镇长大,没什么本事的年轻人在他面前,会拘谨、会吹牛、会表现地十分“符合身份”。
付先河当年自己留学的时候,除了泡吧就是各种插科打诨,在他的概念里付越理所当然只会混得比自己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