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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激烈有点缺氧,宋韵宸脑袋已经晕乎乎的了,两条腿发软,趴在沙发上喘气,第三条腿神采奕奕。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双腿岔开跨坐在傅越时身上的姿势。

傅越时上半身的扣子解到一半,翻身起来把宋韵宸抱到边上,过了好几秒才模样罕见狼狈地接电话。

男人粗喘的声音也很难压制,令他说话时语气不稳,另一头的蓝渠听出了不对,感到极为惊诧,关切道:“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您被人暗算了,中弹了?!”

他从大学毕业进入白石,从傅越时接手集团开始就跟着他,这么多年从始至终没听过傅越时如此失态的声音。

蓝渠慌张叫嚷的音量没控制住,一旁的宋韵宸都听起来,他表情扭曲了一下,没忍住,蜷在沙发上捂着嘴大笑了起来。

蓝渠那一本正经的家伙。宋韵宸光想想就觉得有点搞笑,联想到哪里去了?竟以为傅越时生命垂危了吗??

傅越时:“……”

宋韵宸看到傅越时喉咙滚了滚,难得被堵地哑口无言。

从侧面看,傅越时的骨相实在优越,鼻梁尤其笔直高挺,此时连鼻尖都沁出晶莹的汗,动情的样子无与伦比的性感。

宋韵宸看着他心跳快极了。

下一秒,傅越时忽然捂住了下半张脸。

宋韵宸:“……唔?”

傅越时捂着口鼻,他还是没说话,冒出了一个类似吸气的声音。

宋韵宸:“???”

傅越时跟蓝渠说了三个字“我没事”立刻就把电话挂了。

他修长的指缝间滴落鲜红的血。

宋韵宸露出一个目瞪口呆的表情。

傅越时这是……流鼻血了。

“不能这么激动吧??”

他震惊地脱口而出。

一边给傅越时递纸巾。

傅越时抬眉,睨了宋韵宸一眼。

宋韵宸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见自己有点湿掉的外裤。

好吧,他俩一个流水,一个流血,又是大家半斤八两、互相伤害的一天。刚才那话当他没问。

好在擦了会儿血很快止住了,傅越时道:“我这几天有点花粉过敏。”

“哦……哦?!”

“怪不得昨天戴着口罩啊?”宋韵宸以为他就是玩情趣呢,敢情原来是鼻炎了?

宋韵宸是知道傅越时过敏的事的。

以前傅越时过敏的情况还要严重,每到换季必定鼻炎,所以宋韵宸在家里非常注意,避开买有粉尘和浓郁香气的景观花,家里的卫生纸也常年多备,而且专门挑选材质最柔软的品牌。

当年他对此开玩笑说是傅越时身体免疫力太强了,毕竟自己丈夫平时体力好得狠,连感冒都鲜少,过敏只是无伤大雅的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