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时亦差不多同时醒了。
宋韵宸刷完牙,见傅越时也起来了,正在吃药,便道:“你好点了吗,有胃口吃早饭不?”
傅越时:“嗯。”
“没事了?”
宋韵宸奇怪道:“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傅越时挑了下眉。
宋韵宸:“你难不成指望我跟你闹脾气,抱着你哭诉自己一点都不好哪里都比不过那千尊万贵的文少爷,然后哭唧唧地质问你为什么喜欢我不喜欢他吧?”
傅越时:“………………”
宋韵宸悠然道:“我这么大度的男人,才不像某些小心眼的家伙,动不动就冷战,多没格调。”
傅越时:“……………………”
宋韵宸一脸云淡风轻,哼笑着打电话给蓝渠。
整条船上,蓝渠的人搜不到的只有两处,装满东西的货舱和私人客房。
毕竟船上都是非富即贵的客人,若是没有充足理由,是不能随便闯入人家的房间的。
所以傅旖茜若是没有落水,便很有可能被藏在某个客人的房间内。
昨天文林凯一番操作和leong欲盖弥彰的行为本就可疑,加上宋韵宸调查到现在,情势其实已经基本明了了。
宋韵宸与傅越时对坐着喝粥。
蓝渠敲开门,同宋韵宸讲:“leong先生表示自己依旧晕船不舒服,还是呆在房间休养。”
宋韵宸眉毛都没抬一下,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傅越时听完便陈述道:“你怀疑人在他那里。”
“当然。”宋韵宸放下汤勺,“吃完了没,要跟我去会会他么?”
他转头指示蓝渠:“不是说晕船么,去捎上船上的医生。”
蓝渠:“明白。”
傅越时笑道:“你现在指挥他倒挺熟练。”
宋韵宸一脸骄傲。
傅越时这遭到底只是小感冒,宋韵宸见傅越时没什么症状了,也测过没有发烧,彻底放下心,连心情都愉悦了。
傅越时出门前还是戴上了口罩。
宋韵宸带上蓝渠,船医,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捉“奸”去了。
宋韵宸本以为要进leong还得费一番功夫和口舌,没成想刚到门前,却见那客舱房门压根没锁,虚掩着,里边隐隐约约传来有人在交谈的声音。
宋韵宸诧异片刻,暗道不好。
他推开门,便见leong与文林凯正对门坐着。
蓝渠:“文少爷,您怎么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