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也不看看陈安安做了什么好事儿。

我这么对她还不就是因为她做了不要脸的事儿,你看看野男人把信都写到咱们家来了。

这样的女人你居然还留着她,她不就是长了一张好脸蛋儿吗?

如果因为这样,你连自己头上戴绿帽子都不在意。

我这个当妹妹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没见过你这么窝囊的男人。”

傅淮安听了这话,脸一沉,刚想继续教训妹妹,谁知道陈安安反而主动开口。

“这件事情不怪你哥,这件事情我没有解释清楚。

徐文明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算是我们家的邻居。

我和他还真没什么。

前一段时间你哥也见到徐文明,徐文明给我这么写信,主要是想跟我借钱。”

“我没借给他钱,他已经回去了,这件事是我当初不明智。

主要是在乡下过不习惯本能的,想给家里人写信,排解自己内心的苦闷。

如果因为这样让你们大家误会我真的觉得对不起大家,在这里我郑重的跟你们说一声对不起。”

这番真挚的话,让眼前的老太太和傅明月都愣了。

主要是陈安安嫁到他们家就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从来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

每天躲在房里,除了吃饭的时候喊她一声以外,平日里从来不出门。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并且除了去邮局寄信,就是坐在房里看书。

老太太曾经也看不下去,让儿媳妇出来做饭,毕竟每个人都是劳动力,谁不得下地干活啊?

不下地干活儿,大家都吃什么?

陈安安可倒好做饭,把家里厨房差一点儿烧了,因为那样他们家成了全村的笑柄。

让她下地干活儿,一个人最多挣四个工分,连个孩子都不如。

让她喂生产队的任务猪,差一点儿没把猪给撑死。

让她到河边儿洗个衣服,衣服直接顺着河边儿给飘走了。

害的他们家的人统统少了一条裤子。

做衣服,不会!

纳鞋底儿,不会!

做饭,不会!

这个嫂子每个月收哥哥津贴的时候倒是一点儿都不手软。

可是嫂子收了津贴从来没有给家里人。

偷偷摸摸的给自己屋子里藏桃酥,藏江米条。

一个人吃独食,这事儿被小侄子捅出来之后,全家人更加不待见她。

没想到今天居然肯认真的道歉。

连傅明月都有点儿懵,难道眼前这个是自己那个嫂子吗?

难不成是他们误会?看错人?看走眼?

“我和你二哥之间的婚事,的确当初是因为傅淮安救了我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