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耳是什么?”乐言还没有听过这个词……
“一种食用菌。”奕炀说:“你把它晒成的干,泡进了我的杯子里。”
乐言不知道啊,木耳长得和茶一模一样…木耳普洱傻傻分不清楚了。倒进去的时候,乐言晃了晃发现不显色,特意多抓了两把…
“普洱茶?”
“不,那是木耳,普洱和木耳,不是一种东西。”
乐言站着没动,眯着眼睛迎着光看奕炀,“老公,我是不是做错了?我只是想进去看看你。”
“没做错,”奕炀抬手将篮球抛进框里,“我来是告诉你,咱们今晚可以吃木耳炒肉,省去了泡发的时间。”
“我们今晚吃木~耳~炒~肉~”白微捏着一瓶矿泉水,被他听见了,阴阳怪气学了几句,继续阴阳怪气:“老奕,你帮我问问你老婆,是不是偷我东西了?”
“没有。”乐言开口为自己辩驳,但是出口的语气没有他自己想象的硬气,兔肉零食他确实藏了…
“回家了,收拾收拾回家。”奕炀清楚得很,他伸了个懒腰把人带走。
“奕炀,我兔肉啊,乐言放哪了!”白微捏着矿泉水瓶,“那是我上班的支柱,我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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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言潇洒几天回动物园上班,换好工作服去厨房给熊猫幼崽调奶粉。今天他得找机会和小宋约时间,奕炀说约在周六傍晚,假期大家都有时间。
佳佳从外边进来,拿着一个大盆,搁在门口,“乐言,你回来了。”
乐言受伤的事儿在网上传得很夸张,一会儿是什么插足别人感情,被打了。一会儿又说被熊猫咬的……
她问:“你的伤,还好吧?”
她不提起来乐言都快忘了自己脑门上还有个伤…
奕炀说,没有人会在几天内快速愈合一个看上去很严重的伤口,所以今早出门前,还是和往常一样,帮他贴了块沾着黄色消炎药的棉布,嘱咐不能碰,不能取。
乐言说:“已经好多了。”
“缝针了吗?”
“没有,医生说伤口浅,不用缝。”
佳佳如释重负点头,“当时我看你流那么多血,吓都吓死了。”她走到乐言旁边的水槽,挤了一点洗洁精在手上,一边道:“小宋说,那天他只是帮你拿着包,不知道怎么你就撞在柜子上了。”
“他是这么和你们说的?”乐言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