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在勾引,说话在勾引,动作也在勾引。
奕炀压着洗漱台的大理石,捧着乐言的脸,珍惜地印了一个吻。但是一个不够,他几乎要把兔子揉进身体里,恶劣地抢夺乖兔子呼吸,在这方面欺负人,会让奕警官觉得兴奋和满足,“宝宝刚才问什么?”
乐言问:“这样穿你喜欢不喜欢?”
“嗯,很喜欢。”说话间,他勾着乐言脖颈上的细链子,指尖一抬,连接着下边小乐言的位置有个叮当响的铃铛。
这脆声配上乐言带哭意的哼声,性感动听,更多的是诱惑。
“宝宝…”奕炀抬着臀抱他起来,压在墙上轻轻蹭,“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学会了什么?”
乐言推开奕炀下来自己站着,伸手解开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接着圈着他的腰,凑脸过去舔了舔奕炀的胸口,那处明显的肌肉线条湿润了。
乐言抬着一张纯真的脸,“这样…”
兔子半蹲下来,松开皮带和拉链…
突然闯入一腔温热。
奕炀爆炸了。
……
再醒来是第二天中午。乐言嘴巴酸,腰痛,膝痛,屁股也痛。不过他爬起来的第一件事是去把昨晚藏的那四套衣服重新换个更隐蔽的地方藏。
广告词没有骗人,昨晚效果显著,但是超出了乐言的预期,显著过了头。
他今天跟个受气包似的,真的差点没下来床。
兔子越来越人,已经有点怕疼了。
奕炀则在衣帽间找了件针织毛衣给他,比着毛衣把裤子外套鞋子饰品一并搭配好放在中间的方柜上。
“宝宝?”奕炀出来叫他换,没在客厅看到人,以为又爬床上去了,找进去发现人正努力地在床底下掏东西。
掏得满头大汗,拖鞋都派上了用场也没把东西够出来。
奕炀出于好心,爬下来伸手位置和方向的原因,一抓就抓到个米白色抽绳布袋。
他本来没好奇里边是什么,是他家兔子紧张得一把抢走抱在怀里,反应这么大他就要好奇了。
“不不不”
乐言不给他抢,整个人团在地上,把布袋紧紧埋在怀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奕炀摸了几下没摸到,索性把那团兔子抱到床上,“老婆藏什么了,给我看看。”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