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炀奇怪,同时更谨慎,可看江崇年反应不大,于是支来江崇年,递了根烟,“什么情况?”
“什么?”江崇年不抽烟,接着捏在手里,望着三五米外还在执着什么品种的明扬,偏脸过来,笑问:“真带毛的?”
奕炀诧异:“你家也?”
“猫,灰色。”
奕炀停了几秒,又递过去一支烟:“兔子,白色。”
“老公,你和他说什么悄悄话?”乐言终于把明扬送上了车,抹了一把虚汗,“我真的什么都没说,明扬自己猜的!”
“我知道。”奕炀牵着他的手往回走,“宝宝觉得明扬怎么样?”
“热情,但是他想养我,还在我面前挑笼子,虽然真的很豪华,但是,他也真的有点坏。”
“他买兔子,那我给宝宝买只猫好不好,灰色,肥嘟嘟的那种。”奕炀说:“他就是这种。”
于是,后几天乐言在选猫窝。
再后来,奕炀尽量不让自己那么忙,慢慢从公司脱身,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富贵闲人。
人活着就一辈子,得在有限的生命里尽可能陪伴重要的人。这样一来,不是过一天少一天,是过一天赚一天。
“会在哪里求婚啊?”某天晚上乐言兴奋得精神抖擞,在床上滚了好几圈又窝回奕炀怀里,“老公,会在哪里?”
兔子好奇疯了。
奕炀:“宝宝期待一下。”
乐言摇头:“不说睡不着了!”
“那就吃褪黑素,我给你拿?”奕炀故意打趣他,禁锢着人不给乱动。
兔子却安静了,半天蹦出一句:“褪黑素?为什么要吃褪黑素,我很黑吗?”不黑,奕炀曾经夸他漂亮,夸他白得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