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听闻这话是连连点头,连忙道谢道:“您说的极是。”
“我知道您是好心,寻常人可不会与我说这些话。”
“您放心,若有机会,我会劝劝嫡额娘的。”
“纵然如今阿玛被立为了太子,可仍是全家上下拧成一股绳的时候,半点不能松懈。”
隆科多福晋这才走了。
弘昼一回去缓福轩,见着缓福轩内耿侧福晋有梅儿伺候着捏肩,可见是累的够呛。
大年初一福晋便说身子不好,点名要耿侧福晋帮她料理些太子府内无关紧要的小事,所以这几日耿侧福晋是忙的够呛。
若换成从前就忙过这些的人做起这些事情是信手拈来,可耿侧福晋当了将近二十年的富贵闲人,整日最要紧的事情便是吃吃喝喝与钮祜禄格格吃吃喝喝说说闲话,
这几日耿侧福晋可谓是忙的脚不沾地,今日难得得闲,竟在被福晋叫过去与农科多福晋说话,这可真是苦差事。
弘昼见状,亲自帮耿侧福晋捏肩起来。
一旁的常嬷嬷见状劝道:“侧福晋可莫要叫苦,如今福晋已贵为太子妃,府中虽还有李侧福晋在,可大家都知道李侧福晋以后再难出源自们,这太子府上下太子和福晋,就是您最尊贵,以后苦些,日后全是您享福的时候!”
耿侧福晋甩动着腕子,连连点头:“嬷嬷放心,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弘昼听闻这话却是下意识皱皱眉,他觉得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
他还要记得当年福晋在除夕宴上奏请皇上将耿侧福晋立为侧福晋这事儿,这份恩情,他们母子直到如今还记着。
只是人都是会变的。
如今太子府上下人人提起耿侧福晋是赞不绝,再加上弘昼的关系,人人对耿侧福晋更是有巴结之意。
众人不是傻子,知道四爷与福晋关系不好,自然懂得择良木而栖。
福晋想必也是感觉到了……
弘昼替耿侧福晋捏着肩,思绪飘的老远老远。
只是很快他就觉得自己猜对了。
临近元宵节,太子府愈发忙碌,而福晋的身子并未有半点起色。
如此一来,耿侧福晋是愈发忙了,每日天不亮就起身,一直忙到深夜才歇下,每日堪堪只能睡两个时辰,不出十来日,她整个人就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许多。
弘昼想了想,打算去给福晋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