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绎心越过她去床上拿手机,宽大的t恤垂下,里面风光旖旎,有着果实般的丰/润。
她身上还有风尘仆仆的自然气息,夹杂着酒店洗发水的味道,暗暗令人着迷。
陈绎心刚够到手机,一只手从t恤下摆探入,由小腹开始攀爬,每攀登一寸,就好似团暖流在涌动。
她一下低头看南云知,眸色灼灼。
女人抿了抿唇,双眼透出无辜——没控制住,纵使云雨过,纵使她们很熟悉彼此的身体。
天气有些闷热,陈绎心被摸了一身汗,握手机的手松开,几乎是用扑的动作摁倒南云知。
她的灵魂深处有一只野兽,只在水火交融时出现。
顺势在下的南云知无意识后仰脖颈,线条枕在枕头上,融入了陈绎心的味道。
她们埋在被褥中任由潮湿浸染遍布,像两条交缠的鱼。
南云知的曲线很优越,是二十七岁的,成熟女人的韵味,陈绎心总在最深处时用舌尖轻轻卷动它们。
她会含着那些待放的花,像品尝美食。
有时候,如果情到浓烈,陈绎心还会说些什么。
“姐姐。”
“姐姐……”
南云知会被恰到好处的呢喃送上云端,会失神,会打湿成片,然后再度浮沉。
夏季的天气,雷雨下得突然,窗外一声炸响,惊动屋内蹭动花蕊的二人。
陈绎心举着沾了粉末的手,恍然道:“忘记戴。”
南云知喉头干涩,沙哑地说:“没事。”又不是头一回。
她们收拾好床铺,躺在新被单上聊天。
“不怕家里人找过来吗?”
“可能明天就会来了。”
陈绎心保持沉默,半晌准备说话,南云知抢先一步:“不如我们直接搬家吧。”
雨打在防盗网上乒乒乓乓,像跳动的音符,女人眼里盛满星光,簇拥满目的真诚与期盼。
在这住了五年,房租便宜,房东性格好,陈绎心是个念旧安稳的人,所以继续保持沉默。
南云知显然误会了意思:“不用付钱,就当……陪我。”
陈绎心不经意地侧眼望望阳台,她喜欢木槿,阳台上种满了成片的木槿花,开得妖冶灿烂。
南云知一同看去,又补充:“我会找一个有大阳台的房子,可以随便种花。”
她太迫切需要自由,需要逃离南家这个巨大的牢笼。
陈绎心懂的,白炽灯下,南云知的眉眼被光圈笼罩,平白减去冷淡和艳丽,意外增添了平淡柔和。
她的心徒然像被揉出碎片,最终点头:“好。”
第二天,沈旗找上门之前,她们已经搬得差不多了。
房东老太太万分舍不得,拿回钥匙时难过得老泪纵横:“绎心,去外边要照顾好自己。”
陈绎心温和一笑,也说:“您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