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虞茜对自己说多少次喜欢,但是岳长英都很少当真,因为知道自己大概是配不上虞茜的眼光。
假若不是虞茜后来缠着自己亲热,岳长英这辈子都没想过会跟虞茜会变成现如今这般关系。
一时之间岳长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像是进了幻境。
“新娘官,该喝交杯酒了。”虞茜本来是想表现的温柔贤淑,可没想到岳长英干坐在一旁硬是什么都不干,只能尽量温和的催促!
“哦、好。”岳长英回了神,慌张起了身,眼眸向四周张望时,不远处的暗处又亮了盏灯露出系着红丝带的酒壶。
岳长英迈步走近倒酒水时,脚步有些虚浮,倒酒的手微微发抖,整个人紧张的厉害。
待端着两盏酒水再次走近婚床,岳长英低头看着虞茜温柔模样,竟然觉得自己醉了。
可明明都还没喝交杯酒呢。
虞茜端着酒盏递向呆愣的人,暗想自己没让人点迷魂香啊。
“怎么了?”岳长英被虞茜看的不好意思。
“新郎官,交杯酒要这样喝,才行。”说着,虞茜抬手挽过岳长英僵硬的手腕微微倾身,“喝吧。”
岳长英糊里糊涂的喝下酒时,才想起自己不会喝酒,喉间火辣辣的疼,禁不住咳嗦几声。
“你不会喝酒,就慢些喝啊。”虞茜探手给她轻拍了拍后背,眼眸含笑的望着她窘迫模样。
好不容易岳长英才缓过气,抬手接过递来的酒盏,而后放在一旁方桌。
完全被牵着鼻子的岳长英望着虞茜问:“然后呢?”
虞茜浅笑的起身应话:“新娘该为新郎官更衣解带洞房花烛。”
说完,虞茜就探手过来了。
岳长英下意识想躲,可又想着两人现如今的关系,只得忍着别扭,目光望着身前温婉动人的虞茜,心口又胀又疼的紧,偏偏又舍不得移开视线。
平日里虞茜可不会这么体贴入微,有时她兴致闹起来,也不管收拾衣物细索的麻烦。
往往都是岳长英收拾打点,还得伺候她擦洗更衣,所以岳长英偶尔也会觉得自己只是满足虞茜床上乐趣的“丫鬟”。
尤其是在上回发现虞茜跟她人亲昵玩乐时,这种感受更加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