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陨假意献媚:“要怎么伺候?端茶倒水捶后背?”

“想多了。”

“那二大爷你想让我怎么伺候?”

萧若安扯松压金紫玉腰带,衣衫一宽,露出优渥的肌肉线条,眉眼阴郁地拉扯着亵裤,“自然是用你那极品炉鼎之体,好好取悦本王!”

“怎么办,好想打死你?”眼巴巴瞅着萧若安逼近,不断后退的江玉陨硬生生挤出一抹笑。

“打死是不可能打死的,凭你的道行,这辈子都不可能打死本王的!不过……”萧若安嘴角缓缓翘起,阴鸷眸光变得邪恶,“你可以让本王,精尽人亡!”

薄薄眼皮陡然一跳,江玉陨胡乱扯着铁链往脖颈缠,“我就算死也不要和你……”

“这可由不得你!”

抬眸,萧若安犀利冷锐的眸光落在江玉陨身上,如同猛兽注视猎物,施虐欲极强地攥住他伶仃脚踝,往身下猛地一拖……

……

夜色阑珊,雪际花时。

宽街上一队急马冲散人流,在一间毫不起眼的纸扎铺门口停下。

帝赢翻身下马,视线暗如沉水,扫过灯笼映着“陈氏纸扎”的字样,如深夜暗海浮起一抹冷星。

今日,他翻遍了整个皇城,皆未见到半丝江玉陨的影子。

反倒是派来陈氏纸扎铺的兵马,包括身手了得的揽月,皆如石沉大海,有去无回!

所以,问题定是出在这个纸扎铺!

他抬手一挥,两边人马迅作扇形划开,将整个纸扎铺围了个水泄不通。

“扣扣!”

帝赢轻扣两下门环,木门无风自开!

门里像是笼了层墨,无灯无火,一片黢黑!

只隐约见着:斑驳院内,无数人影密匝匝地站着,恍若黄陵中的兵马俑,排列整齐,乌泱泱一大片,与夜色融为一体,让人瞧着不真实!

突然!

一股阴风刮擦过脸,突闻男男女女的窃窃私语声起,像雨打蕉叶,轻柔细密。盘旋在空气中,令人毛骨悚然!

“嗤~”

钩玄划亮一截火折子,扔了进去。

“呃,你……怎能不按套路出牌?”

帝赢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那火折子如滢火流星,划空而过,刹那间照亮整个院子,落在一个人影头上,倏地蹿起熊熊火苗!

“嗷!”

着火的人一袭白衣翩飞,本是伫立不动的姿势,此刻被烧痛了,像是醍醐灌顶,醒了过来,拍着火头嗷嗷惨叫!

听出是揽月的声音,钩玄紧绷的俊脸,总算有一丝放松,飞身过去,解开披风,旋转着罩在揽月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