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等手上事情处理完,别忘了,你还得去蛮荒任职。”帝赢注视着他一举一动,似乎很不满他打量江玉陨的眼神。
钩玄微愣,继而浅应一声“是”,便退去。
江玉陨苦大仇深地捧着药碗,企图转移话题:“钩玄要走啊?”
“怎么?”
帝赢眼皮子一掀,“你舍不得?”
江玉陨指腹摩挲着碗口,“是呀!他比你温柔多了!”
“他温柔?”
帝赢面部肌肉一拧,“是什么让你产生了他温柔的错觉?他搞过你?”
“你……”
江玉陨气得险些没一碗药拍他脸上!
继而赌气似的,咬牙道:“对,我们搞过,他床上功夫了得,还会顾忌我的感受!不像某些人,只会跟公狗似的,瞎几把乱捅!”
帝赢听得怒火攻心!
一把攥住他后脑勺的青丝:“你说甚?!”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脖颈被迫后仰,江玉陨昂高下巴,眯着眼睨他,声音残忍且清晰:“说的就是你,哪儿都能发情的公狗!”
帝赢不怒反笑,凤眸里溢出嗜血冷芒,“江玉陨,你完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他本就是偏凶的长相,眼底充满杀意笑着时,仿佛阎王勾唇,让人五感生寒!
江玉陨心生不妙,忙乖乖软软的冲他挤出个笑,笑得脸颊梨涡浑圆:“王爷别闹,该喝药了!”
说着,不给帝赢反应机会,埋头叼住碗!
“你……”
帝赢苦得松了手!
手忙脚乱叫人:“水……给本王水……”
两名下人慌忙端来茶水,不等他水到嘴边,“咕嘟~”
江玉陨泄愤似的,灌下两大口黑药!
凤眼一翻,帝赢怒斥道:“江玉陨,你……”
“咕嘟咕嘟~”
小巧喉结不断蠕动,帝赢想去抢碗,江玉陨却以脸顶碗的姿势跳开了!
不一会儿,一大碗黑药见了底!
江玉陨一抹嘴,愤愤地盯着帝赢,笑得花枝乱颤,“王爷,怎么样?我喝药厉害吧?”
“蜂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