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抖得更加厉害,红宝石耳坠一晃一晃的,半露的狐狸眼泪光氤氲,眨一眨,滚烫的眼泪就如坠珠般跌落!

直到药涂抹完,缠好纱布,帝赢终于忍不住,吻了上去。

江玉陨微微一怔。

触电般的感觉蹿策全身,脑海中闪过一道刺眼火电,劈得他大脑一空,短暂空白。

直到男人不规矩的大手,贴上他腰腹,去扯那繁复的衣襟,江玉陨总算回神!

“唔,不……”

他挣扎着哭泣,抗拒得厉害,好容易挣脱了男人的嘴,喘着粗气骂:“帝赢你个大混蛋!我没有发出声音,你!你出尔反尔!”

“你现在不是发出了?”

眼神晦涩难耐,男人挑起他下巴,压在案桌上,准备行凶!

江玉陨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不,不可以,我不想,求求你……我受伤了,我很痛,做那事更痛,求求你呜呜……“

晚霞沐浴中的医馆,楠木生辉,偶有风路过,吹得窗外红梅沙沙摇曳,药香中梅香亦浓,别有一番韵味。

肤白貌美的少年猫儿似的,被禁锢在案桌上,迎着霞光,哭得梨花带雨,头顶狐狸耳朵冒出,像是两朵炸开的蒲公英。

情欲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欢愉的。

可江玉陨不能想,那些画面,稍微回放,皆是噩梦一场。

每个人都有自己恐惧的东西,江玉陨从小被父亲打怕了,最害怕血,而帝赢带给他的阴影,足够让他灵魂觳觫,浑身颤抖。

尤其是在有伤的情况下,这男人会狠到让他伤口不断撕裂,不断渗血。

而后像只嗜血狂魔那样,将那些渗出的血液通通吮走!

可他越是哭得凄楚哀怨,帝赢越是火大!

“本王亲自替你上药,你难道不应该犒劳一下本王?”男人低喃,猛地撕开自己衣衫,露出精壮胸膛。

寒冬腊月,他却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鼓隆胸肌一瞬露出,肤质幽深,强劲有力呈现在江玉陨眼前。

似乎预料之中,面对这样一个恶魔,所有求饶皆是徒劳。

江玉陨羽睫重颤,使劲转开脸,认命地阖上眼。

纤细嫩白的小手却被帝赢捉住,贴在自己胸口,让他顺着深深的人鱼线,往下……

磁醇的笑声轻飘飘泄出,在江玉陨耳边吹气:“乖,这次,只用手……”

身为男人,江玉陨秒懂其中之意!

一颗心,瞬间悬得老高!

狐狸眼大睁,泪花还在里面烁动,几许天真地问:“真,真的只用手?”

“动作快一点,否则,你懂的!”帝赢极不耐烦的催促!

江玉陨麻了。

奈何无计可施,只能动用软软微凉的手,像只无助猫儿柔软的爪爪,双爪并用,捧着一条无法吞咽的大鳄鱼……

……

醒来后,已是天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