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玉陨挣扎得更加厉害,长风刮起他的头发,唇红如渥丹,脸颊红晕更盛,如初开层层叠叠的牡丹,红腻生香。
可是帝赢义愤难填,加之眼前人美如画,更加心猿意马,指尖挑开层层衣襟,触及颤如融脂的腰腹……
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底,瞬间泛起一股屈辱的潮湿,密集睫毛都像融化了一般,悬了一滴清冽的泪水,“帝赢,你住手,不待你这么欺负人的……”
“欺负人?”
帝赢喘着炙热的吐息,下巴抵在他脆弱的脖颈,面对一个充满诱惑又近在咫尺的美人,又恨又气又爱,“江玉陨,我们两个,究竟谁欺负谁?”
布满粗糙薄茧的大手无缝接触,更加用力地捏握,手指像是在拨弄琴弦,一下一下地燃起簇簇火焰。
江玉陨的呼吸已经完全乱了,整张脸都红的不成样子。
指尖死死攥紧了马儿的鬓毛,攥得骨节泛白,心脏剧烈跳动,像是要冲破胸膛。
周遭三月青草的气息被男人呼吸冲散,变得迷乱,眼前泛起一片模糊的朦胧。
男人按着他强吻下去,封住他的唇,缓缓掀起眼皮,眼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眼底却冰凉。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当作士兵们的面,还有汐雨星野和化煞金狮的面,将他按在马背上亲,做着最大胆的事情,拉着他沉沦,一同跳进欲望的深渊!
直到手心的黏湿感传来,帝赢才松开颤抖得不成样子的人,在他濒死天鹅般的脖子上,咬出一个宣示主权的牙痕。
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唇一点一点向上,含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子欺负本王,嗯?“
江玉陨呼吸完全乱了,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眼圈红得像是能滴血,狐狸眼湿漉漉的,噙了一泡泪,眨一眨眼,就能溢出来。
整个人也软得不成样子,只能靠男人托力,勉强撑住身子。
用极低得快要哭出来的泣音,一边喘一边骂:“帝赢……你…你混蛋……“
“彼此彼此!”
帝赢咽了咽口水,喉结暗暗上下滚动,羽翼般的眼睫因隐忍而微微发颤,“江玉陨,你同样混蛋!现在还敢嘴硬,待到会回去后,别哭着求本王就行!”
语落,他又加快速度!
一路风驰电掣,浩浩荡荡的军队很快驶入帝都城。
原本热闹非凡的帝都城,此刻却挂满了白色的帷幕,随可见白色的鲜花,城墙上的士兵纷纷头戴白色丝带,甚至连大宁的旗子,都降了半旗!
帝赢与护法大国对视一眼,护法大国师蹙眉道:“是国殇,怎么回事?皇上还在将军山狩猎,难不成,太皇太后薨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