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着满脸是血的司徒礼,一时沉默。古良三人像是被吸干了所有的情绪,竟然有些麻木。
铁峰削将手背过去,面色如常:“让各位见笑。我的弟子罪无可恕,我这个做师父的不得不大义灭亲了。”
他将视线转到江冽:“江冽,当初我也被司徒礼蒙蔽,本闻由鹅君羊一五二而七屋耳爸一整理以至于废了你的根骨。但我也将你送入药王谷医治,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只是你虽与我们正心宗没有仇怨,但你滥杀无辜,我身为正道护卫者,是断然不会放你走的!”
江冽道:“杀死你之前,我也不会走。”
铁锋削一窒。
“师父。”人群后突然响起沙哑的声音,众人回头,见古良被弟子们扶起来,虽浑身是血,但面色并不苍白,眼里还有压抑后的灼灼:“你真的被司徒礼蒙蔽了吗?”
铁峰削的眼角一抽,“你什么意思?”
古良看着司徒礼的尸体苦笑:“没什么,弟子只是觉得,大师兄伴您多年,您身为武林高手真的看不出他还身负武功吗?”
铁锋削沉声道:“他所练为魔功,为师对魔教并不熟悉,这点是我的疏忽。且当初他被江冽所伤,万念俱灰,所以为师……”
“宗主。”古良摇头:“您能相信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伤到大师兄,却不愿相信大师兄身负武功是因为步入魔道。”
“嘶,正心宗的这个弟子说得有道理啊,和不就是铁锋削看江冽不顺眼,从小偏心眼吗?”
“他不是佩服江向阳吗?”
“哼,真若是佩服怎么把人家的牌位都带来了?”
铁锋削的脸色越来越铁青,此时有人在人群里大声喊道:“各位,大家都听到了吧,铁宗主亲口承认他和司徒礼走得近。那司徒礼偷了那多么门派的武功,就不会偷偷告诉铁锋削吗?”
几个掌门面面相觑,又有人说:“没准这都是铁宗主私下授意的呢。司徒礼话都没说完,可就被铁宗主灭口了啊。”
一瞬间,场上形势又转,从江冽的抓捕大会,变成了正心宗的讨伐大会。铁锋削面色阴沉,药王谷、济世堂,他就知道这两个缩头乌龟不会乖乖装死!
“你们无凭无据,竟敢污蔑正心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