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看来,眉宇间的桀骜不驯倒是和我如出一辙。”
米丘:“呵呵。”
他叹口气,将面具摘了下来。是一张枯瘦的平凡的脸:“想必你很意外,我为何让人将你绑来,是不是要以此威胁江冽。你猜的都错了,我将你带来,因为你我发现你是我失踪了十多年的女儿。”
米丘面上一片空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炎远冬缓缓走下来,面容可以称得上是和蔼。只是更像是被拧干的抹布纠结着:“好女儿,你本不叫米丘,你生下来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给你起名。你应该叫炎丘。我们父女十多年未见……你可知我这么多年找你找得多么辛苦。”
沙丘、炎丘、米丘,下一次她不如就叫山丘吧。
米丘想要后退,却根本动都不能动。
然而炎远冬只是僵硬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知道你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一切可以等应护法给你解释。只要你安心待在这里,我会让你感受到家的温暖,如何?”
米丘咬牙:“我才不会信你的鬼话。你就是骗我用来威胁江冽罢了!我要回去,放我走!”
炎远冬面色微变,却是不怒反笑。
“江冽?你还记着这小子呢?据我的手下来报,你为了帮他找秘籍,不惜以身犯险,现在外面的人都以为你死在了济世堂。而他呢?你的好郎君正悠闲地待在少林,一点动静都无,就连眼泪都没流下一滴!”
米丘面上一变,正正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但是内心却是嗤之以鼻。别以为能骗得过她。狗崽子现在神智最是昏聩的时候,也许还没反应过来。经历了在永乐村的那一天后,没有人能质疑他的独占欲。
现在也就是好感度显示功能还没有修好,要不然米丘更有底气怼炎远冬。
“你、你怎么知道少林里发生什么事情。即便魔教手眼通天,难道连江冽掉几滴眼泪都要有人专门数着不成?”
炎远冬哈哈大笑:“那确实不至于。不过你莫不是也只以为我们在少林里就安插了几个手下吧。实话告诉你,如今江冽住在哪个禅房,吃的什么斋饭,我们也都清清楚楚。”
米丘想到上一次自己刚从少林寺出来,对方就找上来的事,不由得信了三分。
“所以呢……”
米丘咬了咬唇瓣:“你告诉我这个,就是为了让我对他死心?”
“当然。我炎远冬的女儿,焚天教的少主,要找什么样的男人不好找,何必找一个丧家之犬呢?更何况,你之前效忠你另外的主人的时候,他不也是没有对你倾心吗?”
米丘偏过头:“我没什么主子。就是一个偶遇江冽,准备偷他秘籍的骗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