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后就便匆匆走了,根本不给祁思言继续问的机会。
最后究竟是什么?
祁思言抓耳挠腮也没有任何头绪,偏偏心里一直都好奇的紧,他慢吞吞的往嘴里塞一口一个的虾饺。
脸上面无表情,心里想着想着那最后一点就有些抓狂。
啊啊啊啊啊。
到底是什么啊。
这种事情他堂堂见多识广的太子殿下怎么好意思问别人啊!
他郁闷烦躁的吃完一整盘虾饺和玉米粥,吃完才发现有点撑,便起身准备出去找沐函他们消消食,去猎场骑马跑几圈。
这几日侍卫多了,加强了防御后,便时不时有人出去打猎,炽烈还挺喜欢打猎的,似乎是头一次见这么大的猎场,经常会出去打猎,有时候祁思言也会去,有时候不去炽烈就自己去转悠。
他抬步往外走,想嘱咐外面守着的侍女一些关于他的安排。
“太子殿下。”
有人唤他,祁思言回头,是明月。
明月早已不敢越俎代庖,对祁思言也变得恭恭敬敬,没有祁思言的命令便没有半分僭越:“宋离歌伤势已经好转,要让他进内院伺候吗?”
以往这些事情都是明月决定的,如今来问他,祁思言也感觉到了明月的变化,思索片刻道:“你安排吧。”
他说完后欲走,想到什么后又回头道:“宋离歌安排的离孤的住处远些,在内院随意给他安排一个位置就好了。”
“奴婢明白。”
明月点头退下。
祁思言轻轻嗯了一声,顺便把自己的安排告诉明月:“午饭不必准备,如果有人来找,是其他人,就说太子去打猎了,如果是江清越,就说孤让他好好调养身体,以后有机会孤会去看他。”
江清越自从为了他受伤,已经无数次派人过来让他去看,有着一层救命恩人都身份,祁思言便是不想见他,也不能端着一副冷脸,只能各种药材流水似的送过去。
可越是不见,江清越的人来的次数就越多。
那些人得了死命令,仿佛只要他拒绝,就宛如宣判了他们都死期,一个劲的求饶,祁思言也知道这些人只是下人,无奈,祁思言只好让他们回去,同时带一些体面的话过去,不至于被江清越用来泄愤鞭打。
他当真是被缠的怕了,现在从后门走都要再三查看周围。
他偷偷溜出去玩,根本没有看书的觉悟,书什么时候都可以看,但玩只剩五天了,可不得抓紧时间玩嘛。
所以他压根没有看到裴煜放在桌上的那本用来科普同时可以帮助静心的书。
到了炽烈的院子,他看到炽烈骑着马要去打猎,身后跟着许久不见的阿京。
“炽烈!”
他目光灼灼地望着炽烈的黑马:“打猎去嘛?你一个人?”
“你这马,好威风,是猎场的马吗?”
炽烈轻轻挑眉,跳下马,懒洋洋地嗯了一声:“自然是猎场的,马本来就是好马,我训练了一番,太子殿下一起吗?可以与我同坐一匹,它跑的很快。”
阿京用不易察觉的担忧目光看了一眼自家主子,似乎是被打乱了节奏,微微皱眉:“拜见太子殿下。”
“我才不和你一起,好挤,我自己有马,走走走。”
祁思言挥挥手:“你们等我,我先去牵我的马,咱们猎场门口见。”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