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但他看的太多,歇下去的心思在晚上的时候又活跃起来。
祁思言:“……”
淦!
又是自我运动的一天。
直到回去的前一晚。
他终于快把买的话本看完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用功感动了上天,一本话本上居然描写了一点点男人和男人的内容。
祁思言看了几行字,而后恐惧的合上书。
脑海里嗡嗡作响,反复念叨着五个字:撕裂般的疼痛。
然后是,哭了求饶,求饶没用,昏过去又醒。
最后是浑身紫青红痕,看着宛如被狠狠虐待了一般。
他很怕疼。
未经人事,只能通过话本了解的祁思言,此刻心里只有四个字:我受不了。
他忽然不期待做这种事情了。
他和裴煜,他肯定是屈居人下的那个,但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在此过程中受到伤害,如果他受伤,裴煜会很自责。
他也确实听过一些京城里的官宦纨绔子弟,一不小心玩死过自己的男宠。
小太子沉思着望着话本,做这种事情,原来这么危险吗?
他倒在床上,脑海里乱多一团,想着裴煜,感觉到身下又慢慢发胀,机械地把头埋进枕头里伸手。
这两日已经不知道这样做了多少遍。
他已经习惯了。
又是天蒙蒙亮才睡去。
祁思言睁开眼,刚起身就感觉到了钻心的疼痛。
“嘶。”
这种疼痛很难忍受,他狼狈的掀开被子。
看到了肿了的地方宛如半根大白萝卜
他双眼蹬圆,碰都不敢碰。
这种情况,他怎么好意思唤太医?
他用被子蒙住脸,闷声唤道:“有人吗?来人。”
门被敲了敲,没有人推门,清丽的女声在门外响起:“殿下?”
“去找国师,就说孤有事找他。”
他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
裴煜到的时候,祁思言正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生无可恋地一动不动。
他垂眼,看到祁思言双眼乌青,脸色苍白,眼睛里满是血丝,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吸干了朝气似的,忍不住轻轻揉了揉自己的鼻梁:“这两日看的书,全部没收。”
听到裴煜进来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