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自家孩子自己宠,元天运本着别人有的自家孩子也得有的想法,对着元天运勾勾手指。
元天运立刻笑着凑过去,弯着腰脑袋对着车窗。
沈淮州长臂一伸,勾住元天运的脖子,脑袋一偏,对着那张浅色的形状漂亮的嘴唇重重吻了上去!
两辆车停靠的地方比较靠近角落,这会也过了饭点,加上天气炎热,来来往往的人不多,且难得沈淮州开了辆低调的车子,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们这边。
得偿所愿的元天运心满意足。
进去学校,元天运和谢恒有一段同路。
没有沈淮州在身边的元天运好像换了个人一样,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意,强大的气场与校园显得格格不入。眉眼间显露一种骇人的狠厉。
“等找到那把剑,先给我看。”
谢恒知道元天运是想先检查,以免那剑有问题会伤到沈淮州。
这么好的事没理由不答应,元天运的术法修为不低,多一个人看自然多一分保障。
“可以。不过那边能不能找到还不一定,如果你有渠道也可以让人打听打听。”
“好。”
两人之间陷入沉默。
谢恒本身就不是个多爱说话的人,他的健谈和善于交际只在有“需要”的时候。现在显然没有这方面的“需要”。元天运更是两幅面孔,在沈淮州身边时就有说不完的话题,阳光开朗又乖巧,现在就是气场两米八的移动冰山,让绝大多数人都没有主动攀谈的胆量。
只不过两人都是帅哥中的帅哥,这样走在一起还是吸引了不少眼球。
到一个岔路口,两人要分开走。
元天运突然喊住谢恒,“我听说这一次笔试的题目会是历届最难,会涉及到比较冷门的知识点。”
听说?这个“听说”就很有意思了!看来元天运的人脉比他想象的还要广。
谢恒勾起嘴角:“多谢,我知道了。”
冷门不怕,他在学习的过程中对很多冷门的知识点都很有兴趣,掌握还算比较牢靠,只要不是邪门,应该没有问题。
不过元天运提醒他这一声也算是一份人情,谢恒记住了。他也知道元天运会提醒他只是因为他跟沈淮州交情不错,日后有机会还是要将这份人情还了。
转眼三天后,到了考试的日子。
天问学院正好就是这一届的考点,谢恒有了“主场作战”的优势。
别看天师势力有好几方,几大势力还有自己的学院,但实际上天师的总数量极少,就拿天问学院来说,各个年级阶段的学生算上交换生,总共也没有三百人。
而这三百人中可能有多一半人不能顺利毕业,在学院学习过程中就被淘汰,剩下的人还会有多一半考不到天师执照。若是毕业两年后还不能考到,那就会被剥夺资格,收回象征着天问学院学生身份的徽章,从此再不能以学院学院学生的身份自居。
没有天师执照又丧失了天问学院学生的身份,就绝对不可能接到上流社会的单子,最惨的就会成为天桥底下摆摊算命的那种,挣不了几个钱,还要天天跟城管斗智斗勇。
这一届的考试天问学院只设了十个考场,每个考场四个位置,就这样人都还没有坐满。
谢恒那个考场就只有他自己。监考的老师都有四个。
这也是他从小到大头一次经历监考人员比考生还多的考试。
谢恒一个人被四个监考老师前后左右的围住,要是个心理脆弱的大概能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两个小时的笔试,谢恒一小时二十分钟完成,提前交卷。
一出来他就赶紧给宣景打了电话,说好考完试联系。
宣景那边接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