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赶紧走。这次你对小狗施虐,下次说不准就轮到我们了,这里已经容不下你了。”身后的那些人跟着叫嚣起来。
屈相南气得脸色发红,瞪着牛学监咬牙切齿的开口道,“牛学监,你就是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定一个学子的罪吗?怪不得以前总是有学子莫名其妙的忽然被退学离开,原来就是你们这些人做的孽。”
牛学监被他说的面红耳赤,豁然怒道,“什么叫做不分青红皂白?人证物证都在,你说再多也是徒劳。这个事情就算闹到院长那里,也是你理亏。我劝你现在自动离开书院,免得闹大了,今后你回家也只能给你父母家人丢脸。”
莫未浓冷笑,这牛学监还会恐吓威胁?
听屈相南的意思,似乎牛学监以前没少以这样的手段和自己的职位来以权谋私,赶走看不顺眼的学子。
如今这个年代,学子是很注重名声的,要是真的在这书院里面闹出什么丑闻,那说出去就是个惹事生非的主。尤其是对于那些家里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人,更是只能用息事宁人,默默退学再另谋其他书院的方法。
这牛学监就是知道这样规则,才会这般肆无忌惮。
偏偏黎阳书院的院长,早就不怎么管事了,一心只在于研究学问。除非书院发生重大的事情,否则一般不会出现。
两个副院长,一个常年生病,另一个就是舒席,也是常年不在书院,前段时间才刚刚回来。
至于几个堂堂掌教,和这些普通学子实在接触的太少,有什么事情基本上都是由学监或者一些品学兼优的学生汇报上去的,处理的也是关乎书院的大事。像这种学生矛盾,不太会关注也不可能每一个都管过去。
还有书院里的夫子,要不一门心思只知道教书育人,要不就是身份不够忌惮牛学监的身份和手段,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更何况,牛学监此人也算是有些小聪明。他也不会去挑那种才学出众得夫子欢心的学子,或者是有一定的家庭背景的学子去折腾。
这样的事情不说在这本就等级分明的朝代,就是在现代,也很常见。
莫未浓听了,也只能对那些被牛学监赶出书院的学子抱以同情。
而如今,牛学监显然是得了好处将手伸向面前的屈相南了。
可是,屈相南却是个倔脾气,他听到牛学监那样一番又骗又恐吓的言论,更是气愤的脸色发红,怒道,“好,那就去院长那里说道说道,我就不信院长也像你这般是非不分。”
“嘿,你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院长忙得很,哪里有空见你?”牛学监喝道,“你若是老实一点我倒也不为难你,你非要反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牛学监说着,指了指身后的几人开口,“你们几个,将人绑了,好好的审问审问,直到他招出自己虐待小奶狗为止。呸,真是硬骨头。”
莫未浓眸子一眯,这是打算屈打成招了?
好个牛学监,真是无法无天了。
牛学监的身后果然就有几个人朝着屈相南走去,后者缓缓的后退,戒备的看着他们,“你们想做什么?我要去找院长,我找院长去。”
他转身就想跑,可身后的人哪里容得他在眼皮子底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