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琴酒点头。
“所以你知道医馆已经被烧毁了,也知道医馆陷入了古怪状态?”新一边转笔边问:“是时间循环还是你其实是穿越的。”
“前者。”琴酒没有赤井秀一和服部平次那么鸡贼,很干脆地承认了,“事实上,我已经经历了无数次循环,除了之前没有出现侦探以外,其余细节都一样。”
“那你知不知道琴师、病人和掌柜之间的故事?”安室透紧接着问。
琴酒摇摇头:“不知。医馆的循环时间在火灾发生前一天到火灾结束,我连自救都做不到,哪有心情关注别人的事。”
新一想了想,说:“目前已知的知道自己陷入循环的人有两个,就是伙计还有掌柜。伙计,你和掌柜有互通情报吗?”
“我今天才知道掌柜也知道这事。”琴酒有问必答。
问到这里,这个证据的价值就算被榨干了。
白马探稍等片刻,见没有人要问,便说起下一张图片。图片上是几张纸面泛黄的字帖,字体和太子老师相同。
“这是书房里的证据,但我不知道和掌柜有没有关系,因为书房属于半个公共空间,掌柜、伙计和大夫都能随意进出。”说着,白马探率先解释:“我可以确定这不是我的东西。”
琴酒也摇头否认。
几张字帖而已,并非什么关键性证据,无论是谁的都不重要,新一几人都认为它的出现只是为了补充掌柜认识太子老师的线索,因为上一次玩这个游戏也有类似情况的证据。
“行吧,这个好像不太重要。”白马探跳到剩下三张图片,“我们来看看我的证据中最重要的几张。”
这三张照片分别是一份公家密函、两块王室密谍的身份令牌和一张易容面具。
白马探摆出证据后开门见山地问:“琴师,病人,你们俩是王室密谍对吗?”
“对。”既然有人翻出有关证据,赤井秀一很光棍地承认了,“准确地说,我的另一个身份是王室密谍。”
易容面具和令牌之一是他的,公家密函和另一块令牌是病人的。
赤井秀一开始讲述琴师的故事:“我出身书香名门,家里人对我的期望是成为一名位高权重的文官,可以光耀门楣,但我始终志不在此,所以十五岁以后我借游学之名脱离长辈的管控,并且暗中加入王室密谍,为王上和太子执行了不少任务。”
顿了顿,他继续说:“十年前,我收到王上口谕接近樱平和当时的掌柜,于是制造了一场偶遇,拜入樱平所在的师门。我又故意设计掌柜,让他以为我是他的情敌,也拜了进来。不过,王上的口谕只到这里,既没有后续,也没有唤我回去,我只好蛰伏下来,等待下一步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