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房间里为什么藏着我们所有人的画像?”白马探曲肘托住下巴:“而且这些画像用墨好怪,看起来跟遗像似的。”
“看手札,手札里说明了原因。”快斗回答道,语气中满是惊讶。
掌柜的手札只有薄薄的几页,图片上都拍出来了。
第一页只有一句话,写的是:我杀了他们!
第二页还是一句话:我又杀了他们!
第三页多了几行:这是第几次?我不记得了。每一次杀人之后,我都会回到九年前,再一次经历那段悲惨的过往。我的人生就像一条首尾相衔的蛇,永远找不到出路。
第四页: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我,但我死之后,还是会回到九年前?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死不了!为什么无论我怎么做都改变不了那些既定的结局?难道这是我的报应吗?
第五页:我找画师给死在我手里的人各画了一幅画供奉起来,希望有朝一日你们怨气散去,可以给我一个解脱。
第六页:是他!他没死!
第七页:他说有办法让我解脱,我相信了。他不得不相信,如今我所求的唯死而已。
手札内凌乱的字迹到此为止。
“这是掌柜的循环,他被困在杀人、被杀、回到九年前的怪圈中。”安室透说道,“我们就是被他杀死,或者杀死他的人,而这一次循环是后者。我们的人生经历应该是由掌柜的经历决定的,但不管过程怎么变,结局永远都是一样的。”
服部平次点头:“对。现在我明白为什么他会知道白马大夫父亲写出治疗瘟疫的药方,然后在当天晚上就上门抢夺了。他已经重复无数次相同的人生,想不知道也不可能。”
“嗯?掌柜的循环和伙计的循环不同?”赤井秀一看向琴酒,“掌柜是被困在九年前到今天,伙计的循环却是火灾发生前一天到火灾结束。可是今天离火灾还有三天。”
琴酒点头:“我的循环变了,因为这次医馆里面出现了侦探,他是以前的循环之外的人。”
“也就是说,三天后医馆可能不会再被烧毁?”快斗问。
“不,你忘了掌柜的经历了吗?循环的过程无论怎么变,结局都是不变的。”安室透提醒道,“我们还是再看看其他证据吧,这个循环设定对案件的帮助不大。”
新一微微一笑:“好,那我们就来说说你和琴师的作案工具吧。”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闻言,齐齐撇了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