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己穿行在其中, 索菲亚居然能用井然有序来形容才被“改造”第二天的牛津街了。这不得不说,也算得上是奇迹。她和公爵坐的不是公爵府那辆太过明显的马车,而是一辆没有任何标记的。坐在里面望出去,她甚至能看到后面不远的公共马车, 虽然这会儿还有点堵,但跟之前比起来已经好上太多!
“您看到了吗?这才是正常该有的街面。”牛津街的这边是车行道、人行道,最边上的是摊位,那边也一样。
“确实看起来舒服多了。”他的妻子想法就是不一样, 也不知道都是怎么想到的?听说数千个人数万个人里面,总有那个一两个是特别的, 他的妻子就是吗?如果是, 那么就是他的幸运。如果不是, 还是他的幸运。
短短才1英里多一点的牛津街走完,路况就又乱了起来。算了,慢慢来吧。起码,成效还是看得见的。
回到公爵府,两人被告知已经有其他的3个卡文迪许到来,目前正在附楼。如果要见的话,随时可以叫来。
“等等吧,都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马车,让他们休息一下。”索菲亚没急着见人。
要按公爵说,能在这个时间来到伦敦的,那几个卡文迪许就不可能是今天才从德比郡出发的,时间对不上。可既然公爵府的女主人也就是他的妻子发话了,那就让休息。本来两人也才从外面回来,也需要喝口茶什么的。
“走吧,我们去小客厅。”哦,他的妻子已经在想着工作了。这没什么,他的工作也在那里。
直到午餐后,索菲亚才想起了在附楼里的今天刚到的卡文迪许们。
“要不然,我们先见见人?”
“听您的。”
于是,3个老中青的卡文迪许来到了小客厅。他们分别自我介绍后,开始展示自己带来的东西。老年的卡文迪许带来的是一份厚厚的记录,记录着他有记忆以来卡文迪许的新生和死亡。当然,以前的记录他也一并整理了。
索菲亚看着上面的一串串数据,很难想象现在有人会去统计这些。尽管对方统计的都是卡文迪许内部的情况,但暂时来说,已经很足够。这位老先生看着就不是有钱的那些卡文迪许,可他坚持下来了,还得出了很多在现在看来算是超前也算是先进的理论。
比如说,内部通婚生下来的孩子,基本上就很难成活。生母太年轻的,孩子的夭折率也高。生父年纪大的,死胎的情况比比皆是。这是一份将近涵盖了300年的记录,记录着艰难的新生,也记录着过早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