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不允许!
赵嘉牧没察觉到他的气压越来越低,亦没感觉到他的目光越来越危险。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腹部,那里被坚硬的东西抵住,硌得他发痛。
只是楚桑琛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问出个所以然,他誓不罢休。
在心里做了好一会建树,他才闭着眼睛大声说:“你能不能管管你兄弟!真的有点痛诶!”
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浴室内回响,刹那间,浴室变得很安静。
楚桑琛愣怔片刻,随即哈哈大笑,笑声往赵嘉牧耳朵里钻,笑得他恼得不行。
“笑笑笑,迟早笑死你。”赵嘉牧愤愤不平。
等楚桑琛的笑声停下,他又继续逼宫:“嘉牧,我要名分。”
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像两个小人在赵嘉牧的皮肤上行走,又在腰眼停步,原地画圈。
指尖或轻或重,指甲划得似痒似痛。
赵嘉牧躲闪,不小心擦过。
楚桑琛不受控地闷哼一声,红着眼睛盯着他。
“你别乱来。”赵嘉牧慌了。
他错以为自己被打型野生动物盯着,后背上的汗毛都倒立。
“我什么时候乱来了?”楚桑琛幽幽看着他,深情颇幽怨,“扑过来的是你,触碰我的是你,刺激它的还是你。”
“嘉牧,你在欺负我。”
赵嘉牧有苦难言。
明明是贴身捣鬼,他才会摔进他的怀里,怎么能怪他呢?
他不但被贴身捉弄,后来还不明不白的被他亲了一遍又一遍。
分明是他和贴身联手欺负他。
“嘉牧,应了我,嗯?”
楚桑琛捏住他的耳垂,手指在他耳后游走。
“你在纠结什么?是我吻技让你不满意?还是你想先验一验后面的货才做最终决定?”
他忽地翻身,眨眼间就把赵嘉牧钳制在臂膀与浴缸间。
“只要你想,我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和你好好检验。”
“停!”赵嘉牧吓得急忙叫停。
他什么都没说,楚桑琛怎么就理解出别的意思?
“我我我我有说不同意吗!”他拍了他一把,嫌弃的说,“起开!”
他现在真的很害怕!
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做那种事吗?
怎么做?
他又不能像女人一样生孩子,他实在想象不出来!
终于听到想要的回答,楚桑琛满足眯眼。
能把小混蛋磨到松口实在太不容易了,回去他一定要好好感谢邹穆。
他没起开,反而顺势拥住赵嘉牧:“你终于答应和我在一起,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给我起开!”他兄弟还没熄火,他现在依旧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