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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剩余不多的理智被击败,他本能地蹭过去。

楚桑琛游刃有余地拿捏他,坏心眼地控制住他,不顺着他的心意给他:“到底是谁在胡闹?”

赵嘉牧摇头,打死不开口。

作乱的人骤然停下,外头咬上他的喉结,循循善诱:“告诉我,是谁在胡闹?”

已经不上不下的赵嘉牧被终止,他心痒难耐,难受得快要爆炸。

但楚桑琛却铁了心要听见他的回答,他不说,他就不继续。

他的齿在他喉结上磨,一遍一遍追问:“说话,谁在我的办公室胡闹。”

终于赵嘉牧败下阵,带着哭腔给他想要的回答:“是我,是我恬不知耻的在胡闹。”

低低的哭声不见停,一直到他被送上云霄。

楚桑琛去内配淋浴间清理赵嘉牧遗留在他身上的痕迹,赵嘉牧也不管现在自己看起来有多照顾,侧倒在床上默默流泪。

前天晚上他被楚桑琛百般刁难,也不及今日这般让他觉得受辱。

就好像他不是一个人,他只是被楚桑琛掌控的玩物。

楚桑琛要他生,他便生;楚桑琛要他死,他便死。

【小明,你还好吧?】

贴身担心唤他。

它不太懂,赵嘉牧又不是没有和楚桑琛深入交流过,刚刚它明确感知到他愉悦得上天的情绪。

明明他被楚桑琛伺候得很爽,干嘛还要做出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赵嘉牧没理会它,他虚虚看着前方,找不到焦点。

【小明你别吓我。】

贴身慌了,立刻在他眼前现身。

任凭它在赵嘉牧身上上窜下跳,依旧得不到任何回应。

如同死了一般。

楚桑琛带着水汽从淋浴间出来,他看到赵嘉牧一动不动躺在那,身上还维持他离开前的原样。

“怎么?等我出来给你穿……”

未说完的话,余音在他嘴里消失,他从满面春风,极速转进天寒地冻。

他快步过去抱紧赵嘉牧,焦急开口:“怎么哭了?哪里难受?”

过了一会,赵嘉牧才缓缓回答他:“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东西?随时取乐的妓子?”

楚桑琛下意识皱眉:“你在说什么胡话?”

“也是。”赵嘉牧苦笑,“我哪配和妓子相提并论,我是比妓子还下贱的禁脔。”

“赵嘉牧,不要惹我生气。”楚桑琛冷下脸。

掷地有声的几个字,把赵嘉牧脸上的苦笑都打散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