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落与恶意不绝于耳,赵嘉牧手脚冰凉。
他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往后……往后楚桑琛该怎么见人?
“你们这群人有病吧!”女人突然把纸箱子扔地上,把所有人吓一跳。
她红着眼睛,仿佛要吃人,指着这群人的鼻子骂:“你们这辈子是没做过好人好事吗?你们每做一件好事都想清楚了要如何拿回利益是吧?”
“怎么会有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人?和你们站在一起我更恶心。”
她边骂边抖,矛头又指向凌霜:“别人谈恋爱关你屁事,就你有嘴可以逼逼吗?”
她挑剔地扫了一眼这群人,讥讽之意满满:“麻烦你们撒泡尿照照自己好吗?就你们这样的货色,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会不上你们,你们还是收拾收拾做好一辈子打光棍的准备吧!”
她像一只竖起羽毛要战斗的小母鸡,雄赳赳气昂昂,要和这群贱人斗到底。
那群人被她骂得气上头,挽袖子的挽袖子,脱外套的脱外套,显然是准备动手。
“我看你们谁敢动。”赵嘉牧扯下领带,交给楚桑琛,随后解开领口扣子,活动肩膀。
今天在这里受的气,比他来到这个世界加起来还要多。
“就你一个也想打我们一群人?”凌霜继续挑拨。
赵嘉牧冷笑:“你可以试试。”
论打架,他就没带怕的。
眼看战火一触即发,女人担心地问楚桑琛:“你不劝劝吗?你男朋友看起来那么斯文,要不我们还是走吧,别在这儿和他们逞能。”
楚桑琛冷眼看着这群人,拿出手机给邹穆打了一个电话。
十分钟后——
赵嘉牧站在躺了一地的人中间,整理衣领因为运动产生的折痕。
女人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新型人形武器?
刚刚那一场战斗,完全是他一个人血虐一群人。
他的动作实在太过干净利落,以至于公司的保安出来看了两眼,又装作没看见,悄悄退回公司里。
“你们、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殴打他人,等着警察来抓你们吧!”蜷缩在地上的人恶狠狠地看着他们,拨打报警电话。
“吱————”
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音,是一排骚包的跑车停在马路外。
车门打开,戴着墨镜的邹穆吊儿郎当的走下来,而他身后则是跟了一大群穿着西装的大汉。
他取下墨镜,把墨镜挂在领口,大步流星走过来。
“听说这有人欺负我兄弟?”他和楚桑琛击掌,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埋怨道,“怎么不给我留两个?我特地回老宅把家里的保镖都拉过来,你这不是让兄弟白跑一趟吗。”
不论是那牌价值不菲的跑车,亦或是这一群专业有素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