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认定了的事,他说再多也改变不了。
他拍拍楚桑琛的肩膀,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那我只能祝你马到成功。”
这场聚会一直持续到凌晨,绝大多数人都喝得酩汀大醉。
赵嘉牧扶着楚桑琛从酒吧出来,冷冰冰的风呼啸而过。
冷风冻得楚桑琛激灵,也让他意识回炉。
赵嘉牧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他身上,像自言自语,又像在埋怨他:“你明明喝不了多少酒,干嘛把自己喝那么醉?”
楚桑琛醉眼迷离,眼尾因为酒精的作用,红得像涂了胭脂。
“嘉——牧。”他拖着声音,尾音老长。
“我在。”赵嘉牧应他。
楚桑琛看着他傻笑,继续喊他的名字。
阿缘把车停到他们面前时,担忧地问赵嘉牧:“需要我帮忙吗?”
赵嘉牧摇头:“不用。”
说完他把楚桑琛打横抱起,小心翼翼把人互送上车。
阿缘:“……”
好像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明天他会不会因为左脚先踏进公司而被开除!
他也不知道,他也不敢问。
他恨不得把前排和后排之间的挡板放下,这样他就什么都看不见。
回去路上用了多少时间,楚桑琛就喊了多久赵嘉牧的名字。
当把他们送到公寓楼下时,阿缘几乎是逃命是的离开。
赵嘉牧又气又笑的摇楚桑琛:“醒醒,能自己下车回家吗?”
眯了这么久,楚桑琛的意识终于回来,他步伐虽然摇晃,但到底靠自己下了车。
回到家中,赵嘉牧赶忙去准备洗漱用品,然后带楚桑琛去洗澡。
楚桑琛淋着热水,蓦然开口:“嘉牧,做吧。”
正在用浴球起泡的赵嘉牧愣了愣,下意识回答:“什么?”
楚桑琛一把拉住他的衣领,把他拉进热水里。
洁白的衬衣遇水,立刻变成半透明的质地。
他精壮的腰身若隐若现,而腹肌之上,两粒淡红的玛瑙同样惹眼。
这些对楚桑琛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他急不可耐的吞噬,并去拉扯阻挡他的衬衣。
“哒哒哒!”
崩坏的扣子掉了一地,不一会,白衬衣也被丢出去。
他的手肆意游走,哪怕赵嘉牧不停推他,他也置之不理。
吻一个接一个,仿佛没有尽头。
而沉迷冒险的旅人,也重新站在峡谷前。
不同于上一次的宽松,这一次峡谷两边的山体离得更近。
准备好出发的旅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对峡谷做出最有利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