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欢目送他们,等他们看不见后,也离开赵嘉牧。
赵嘉牧灌几口酒,小声感叹:“装情侣真难。”
赖欢斜过眼,意味深长的说:“你如果不想装,假戏真做又不是不行。”
赵嘉牧:“?”
“噗嗤。”赖欢趴在桌上狂笑,“逗你玩的话也信,我们两个0,在一起是不会有性福的。”
酒保换走赵嘉牧的空酒杯,适时插话:“老板看上谁,一般直接动手,才不会说这种似是而非的话。”
赵嘉牧嘴角抽动:“现在这样已经够吓人了。”
“喝酒喝酒。”赖欢不再逗他,“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们喝个痛快。”
“好。”赵嘉牧也感到很开心。
今天的顺利,证明他哪怕离开楚桑琛,也能过得很好。
第二天,宿醉的赵嘉牧和赖欢被一通电话吵醒。
“赖哥出事了,昨天晚上陈司策在店里强要了他带来的那个小白脸,现在小白脸的家人闹到店里来,要拿我们出气。”
“你说什么?”赖欢醉醺醺的从沙发上做起,因为起的太猛,他太阳穴一阵一阵刺痛。
他扶住头,像在听无字天书:“那个男人不是陈司策的男朋友吗?小两口之间闹闹情趣,关我们什么事?又不是我们把他们俩堵在店里,逼他们当众做。”
这些人在搞笑吧?
小情侣情绪上头,不择地方为爱鼓掌,反过来找他们酒吧的麻烦?
不论从哪个方向看,这件事都跟他们没关系。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我们也是这样向他们解释,可是那小白脸的家人怪我们不该放他们家的孩子进店。”
“啥?!”饶是赖欢见惯了大风大浪,也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事。
电话那头夹杂着摔碎玻璃的声音,赖欢皱眉:“有人在砸东西?”
酒保苦哈哈的回答:“那小白脸家里看起来有钱有势,已经砸了咱们不少东西了。”
“等着。”赖欢沉下来,“我马上过来。”
他挂断电话,昨晚睡在旁边那张沙发上的赵嘉牧才开口:“酒吧出事了?”
赖欢点头:“现在情况紧急,我在路上给你解释。”
两个慌慌忙忙换了身衣服,连澡都来不及冲一个,带着满身的酒味打车到酒吧。
刚进门,赵嘉牧意外的发现楚桑琛竟然在这里。
昨晚见过的那个形似白小夜的人坐在卡座捂面哭泣,一位中年妇女搂着他,和他一起哭。
而另一边陈司策大大咧咧的坐着,拿着手机在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