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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一本正经地说:“我们的工作职责禁止勾搭客人。”

他顿了顿,又捂住嘴,小声和赵嘉牧说:“不过我那天恰好听到陈司策和人说了他家的住址,不算我勾搭客人哦。”

赵嘉牧上道的点头:“今天是我自己找到陈司策的地址,与你无关。”

酒保从上衣口袋拿出便签,写下一串地址交给他。

第一百二十七章 补偿

邹穆跟着赖欢上到二楼,楼上的装潢已经焕然一新。

那些浮夸的装饰全都被搬走,墙布也换成了素雅的风格。

空荡荡的房间中间只有一张简简单单的床,墙角也只剩一个普普通通的衣柜。

“怎么换了风格。”邹穆环顾房间,一时感触良多。

曾经他和赖欢在这里不分昼夜的疯闹,每个角落都有他们留下的汗液。

但那一切随着家具变换,好像都被丢进时间的河,全都成为过去。

就如同现在的他和赖欢,形同陌路,再也找不到半分熟悉与亲昵。

插在裤包里的手握成拳,邹穆在心中做下一个决定。

他割舍不下赖欢,不论用什么方法,他都要把赖欢抓牢。

赖欢拉开房间的窗户,任由冷风吹进来。

他背靠窗口,看着邹穆:“你要和我谈什么?”

窗框像画框似的,把他框在画里,蓝天白云是画的背景。

邹穆心无法控制的躁动。

“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工商局的人突然上门查你吧?”他朝着赖欢走过去,近距离观摩他渴望的画,“陈家和谢家已经达成共识,不追究陈司策睡了谢澜一事。但谢澜吃了那么大的亏,和楚家的婚事也可能不保,所以拿你出气。”

赖欢恍然大悟。

难怪陈氏突然毁约,原来是陈家在向谢家表态。

只要谢家能出这口恶气,随便他们怎么折腾赖欢,陈家绝不出手相助。

“呵,我又做错了什么?”赖欢气红眼,“楚桑琛和谢澜两个贱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就把这无妄之灾扔给我?”

他和赵嘉牧辛辛苦苦筹备那么久,忍着恶心被陈氏的人灌了一晚上的酒。

如果不是赵嘉牧酒量好,谁知道那天晚上他们会先因为喝得胃出血进医院,还是被灌醉送上杜程的床上。

邹穆双手撑在窗框上,把赖欢圈在臂膀之间:“现在唯一能救你的人,只有我。”

在a市,虽然谢家也算有头有脸的人家,但在邹家面前还不够看。

“做我的人,我能庇护你不受他们欺负。”

“做你的人?”赖欢冷笑,“怎么做?做地下情人?还是做你随叫随到的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