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解除了隐身状态,你会被发现的。】
【我就是要他们发现啊。】
【哈?】
赵嘉牧和贴身说话的时候,他去厕所找到马桶搋子,拿在手里掂量,分量正好。
既打不死人,打人还挺疼,是趁手的武器。
【好了没贴身大人。】他站在陈司策的房间外,连声催促。
【爱咋咋地,要是被发现,出什么事,别怪我没提醒你!】贴身嘟囔,取消他身上的隐身限制。
他半透明的身体逐渐恢复原状,他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捏拳活动关节。
【还是这个样子的我看起来更顺眼。】
说完他一脚踢开陈司策半遮掩的房间门,巨大的声响吓得里面那对偷情的鸳鸯同时虎躯一震,随即爆发出刺耳的尖叫。
“司策哥哥你怎么了!你的……你的……不会断了吧!”
“闭嘴!”陈司脸色难看,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此刻有多痛苦。
赵嘉牧提着马桶搋子憋笑,站在门口朝里面大喊:“突袭检查!你们这对奸夫淫夫在干什么!”
谢澜像考拉似的挂在陈司策身上,惊慌失措的扭过头来。
当他看清楚门口的人,吓得嘶声大叫。
盘在陈司策腰上的腿泄力,他摔到地上,连滚带爬的冲到床边,扯过薄被盖住赤条条的身躯。
陈司策红着眼睛看向罪魁祸首,脸色铁青的盯着赵嘉牧,磨牙凿齿:“是你?”
他从地上站起来,迎着赵嘉牧大步流星走过去。
赵嘉牧把马桶搋子剜出剑花:“不错,正是你爷爷我!”
他一搋子朝陈司策挥过去,大红色的吸盘怼到陈司策脸上。
陈司策哪受过这种侮辱?他张牙舞爪,对赵嘉牧盲挥拳头。
赵嘉牧轻松躲过他所有的动作,并一脚踹到对方腹部,把人踹飞。
陈司策如一道抛物线飞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谢澜身上。
两道惨叫再次响起,听起来谢澜叫得更惨。
而赵嘉牧则是满脸嫌恶的把鞋子在地毯上摩擦,仿佛踩中狗屎。
“好晦气,我竟然踩到不干净的东西,我不会因此倒霉吧?”他小声嘀咕。
本来就因为挨揍而生气的陈司策,现下脸色更臭。
只是腹部像被大象踩过,疼得他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