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那么熟，用不着瞒我们啦~”

“不过真的没问题吗？之前楚总做得那么过分，还把谢家那个少爷带到公司来……”

“哎呀，你瞎说什么呢！”

其中一个小姐姐拉了拉说错话的秘书，拼命对她摇头。

人家小牧牧和楚总刚合好，她背着楚总说这些有的没的，活像在挑拨离间似的。

说话的秘书急忙捂住嘴，想找补又怕越描越黑。

赵嘉牧淡笑：“我和楚总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我只是作为环木的代表来这边工作，等合作结束，我就会回环木去。”

至于楚桑琛也好，谢澜也罢，都和他没关系。

都只不过是他生命中的过客而已。

“说到和环木合作的那个项目。”站在赵嘉牧身边的秘书顺口提了一嘴，“我听楼下的同事说，原本公司并没有计划做这个单子，但是楚总亲自去让他们拿出企划案，并承诺事成之后奖金加倍，羡慕死我了！”

“呀，这不就是……”

秘书们集体挂上暧昧的笑，揶揄之意明显。

赵嘉牧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和楚氏的合作一直是赖欢在跟，他是临时被赖欢抽调过来。

“或许楚总看到别人看不见的商机吧。”赵嘉牧说了一个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

“咳咳。”

楚桑琛清嗓的声音打断这边的谈话，秘书们回头看到他，全都像鹌鹑见了老鹰，不能更规矩。

“马上要到上班的时间，还不回去做事？”

秘书们如获大赦，赶紧溜回办公室。

他朝赵嘉牧走过去，伸手推开办公室的门：“你们聊什么聊得这么热闹？”

赵嘉牧往旁边挪了半步：“没什么。”

他跟着楚桑琛走进办公室，看着眼前的背影，终究没忍住：“我听说，楚氏和环木合作并不是最优选择？”

楚桑琛落座，没有被识破小心思的慌张：“不错。”

环木只不过是一家刚刚起步的小公司，能给楚氏带来多大的利益？

“为什么……”

赵嘉牧没问完，自动噤了声。

还能是为了什么？

醉翁之意，当然是他这杯酒啊。

“就为了把我逼到你身边，你不惜拿两个公司之间的合作做局，我是不是该叹一句楚总大气？”

“嘉牧，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这个合作是环木需要楚氏，而不是楚氏需要环木，既得利益者是环木，你不应这样指责我。”